“你特麼少廢話!”
傅司珩懶懶靠坐在江南的辦公桌上,巨大的落地玻璃倒影着他颀長的身影,玻璃中,男人唇邊帶着一抹得意的笑。
“這态度不好吧?怎麼說怎麼現在也算是合作關系。”
“合作你個......”一句髒話又差點爆出口,蔣旭揉了揉生疼的眉心,及時刹住了車。
“有屁快放,我沒空跟你在這裡閑聊。”
傅司珩收放有度的沒有再啰嗦。
他神色一點點地正經了起來。
“你們最近有什麼行動嗎?葉楚柔那邊審的怎麼樣了?”
“無可奉告。”蔣旭絲毫不留情面地應了一句,“還是那句話,傅司珩,密級事件不是你能打聽的,而且,葉楚柔既然在我們手上了,就不是你當初私自扣押在地下室的人了,她的情況,也跟你無關。”
蔣旭說到最後,還忍不住哼了一聲,這些話說得雖然是事實,但要說他絲毫沒有私心是不可能的。
葉楚柔的情況他也并非完全不能跟傅司珩透露。
畢竟,不管怎麼樣,傅司珩也算是葉楚柔手中最大的受害人。
但剛剛被傅司珩刺激的心裡難受,他就總想着要還回去點。
原本他還等着傅司珩跟他一樣被幾句話惹得惱火。
卻不想聽到的竟然是傅司珩平靜道極緻的聲音。
“南南受傷了。”
蔣旭愣了愣,忽然驚叫一聲。
“什麼?南南又受傷了?傅司珩,你他媽能不能稍微有點用?你若是保護不好她,就趁早吧滾蛋行嗎?”
傅司珩周身的低氣壓再一次萦繞了上來,寒若利刃的眼的中沉着一層郁氣。
他下意識想摸根煙出來。
但很快又意識到,他的煙全部都上繳了。
自從那邊晚上跟江南和念念說了要戒煙以後,他就把煙和打火機全都上繳給了江南。
沒有摸到煙,他大拇指輕輕在中指和食指指腹上蹭了蹭,心裡升出些許因為戒煙而引起的煩躁。
他輕輕捏了捏眉心,“這次的事,是我的錯,要打架嗎?我随時恭候,但打之前,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
他頓了一下,才又接着說。
“林慕言最近可能會有行動,所以,不管你們究竟到底有什麼計劃,最好都謹慎點。”
蔣旭心裡怒意騰騰,語氣中難免帶上了幾分嘲諷。
“呵,這個時候提起林慕言,那是不是下一步就要把所有的所有的責任都推給林慕言啊?”
傅司珩垂眸輕輕撫摸上江南桌子上的相框。
相框中,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是除夕前一天他們三人去逛街辦年貨的時候拍的。
當時這張照片拍出來以後,他便打印出來放到了江南卧室的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