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司珩已經握住江南的手,甚至連一句話的餘地都沒有給岑安留,便拉着江南離開了。
病房門嘭的一聲關上,岑安額角猛地一跳。
“姓傅的,你還真是越老越小氣了!”
外邊傅司珩哼了一聲,拉着江南到旁邊的護士站,幫她全身消了個毒。
江南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行了,你至于嗎?”
傅司珩冷着眼,“你不知道你現在什麼情況?她感冒呢,你能不能離她遠點?”
江南無語地笑了起來,“差不多行了,當初我們倆鬧矛盾的時候,岑安姐也是幫過你的好嗎?”
傅司珩依舊滿臉不滿,“你幫她還少嗎?是她自己不争氣。”
江南白他一眼,“那你說,怎麼才算争氣?都跟你一樣,強取豪奪?”
傅司珩竟然無比贊成地點了點頭,“自己喜歡的人,本來就是該拼盡一切去争取的,必要的時候,強取豪奪也是一種手段!”
江南冷笑一聲,“那是你忘了你強取豪奪的結果了。”
傅司珩嘴角抽了一下,他直接上前把人抱進了懷裡。
“我最後成功把老婆娶到家不就行了嗎?”他說着,在江南耳邊輕輕蹭了蹭。
“寶貝,這輩子,能娶你為妻,便是我最大的榮耀了。”
江南唇角不自覺勾了起來,但片刻後,她還是歎了口氣。
她跟傅司珩最後雖然是走到了一起。
但流過的血,失去的人,受過的傷,哭過的淚,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還曆曆在目。
所以,她就格外希望别人的感情能順利一點。
就像司珏和岑安。
“馬上就是念念生日了,要不要找個機會把司珏和岑安往一起湊一湊?”
傅司珩不冷不熱地哼了一聲。
“念念生日,我們一家三口還不夠嗎?”
江南斜他一眼,“你這是在反駁我嗎?”
傅司珩看她一眼,好半晌,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夫人說得是,夫人說怎麼過就怎麼過,請司珏,請岑安,不然還把蘇青和陸鳴也都請過來?”
江南撇撇嘴,她倒是想把蘇青請回來。
但蘇青自從那次手術之後,就越來越忙,現在忙得甚至顧不上接她一個電話。
她為之郁悶的同時,也在為蘇青驕傲着。
這樣一心撲在事業上的樣子,才是她本來該有的樣子。
女人可以追求愛情,但卻要始終明白自身的優秀才是底氣。
江南把念念的生日宴敲定下來以後,就把消息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