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哪冒出來的狗東西?别人站在我們國家的土地上辱罵我們,挑釁我們,沒人敢去應戰,被人如此嘲笑,你們都跟個孫子一樣縮着不出頭,如今有人出頭了,你們不支持她,還罵她,給你們臉了是吧?”
觀衆裡,有的人被罵的低下了頭。
“一幫縮頭烏龜,還敢跟爸爸我橫!橫你媽啊!有種的把那M洲的臉給我打腫,爸爸我跪下叫你爺爺!沒種就給我閉嘴,誰再敢罵一句,我立馬拿針給她縫了!”
沈悠南是直接被氣爆了,粗口一句接一個。
“我們又沒說錯,她不能代替國家做決定,中醫系撤銷了,下一代要怎麼辦?”此時有觀衆不服氣的道。
沈悠南轉過頭,朝說話的那人看過去。
是個男人,二十五歲左右的樣子。
她轉過頭,朝着那人走過去,一腳把他踹出了觀衆席。
“你牛逼,你來治!”
那人摔了個狗吃屎,從地上爬起來,怒道,“我又不是醫生,我治什麼治?我警告你,我不打女人,你再敢嚣張,老子弄死你。”
“砰!”沈悠南又是一腳,“我給你十個膽子,你來弄死我?”
“你!”
男人指着沈悠南,還沒發作,就被邢宇一把捏住脖子。
她面無表情的看着男人,聲音很冷,“收起你的爪子,再敢指着她,我給你剁了。”
傅爺去處理其他事了,他看到白苓上台,便立馬趕了過來。
正好看到這個男人用手指着沈悠南,當場就發作了。
沈悠南原本還挺氣的,一見邢宇為她出頭,氣就消了一大半。
她拍了拍邢宇的肩膀,“幹得漂亮!”
“你們别太過分。”男人怒道。
“更過分的事爸爸我還沒做呢!”
沈悠南說罷,直接扯開男人的衣服,從兜裡掏出一根銀針,把男人衣服身上的線頭挑開。
然後扯出一條線。
“爸爸我說過,誰再敢叽叽歪歪,我縫了誰的嘴。”
說罷,沈悠南動作很快的用銀針紮到男人嘴上,直接就縫了起來。
“唔唔!”男人想反抗,手被邢宇按着,根本無法動彈,嘴也被沈悠南縫了起來。
鮮血流了一地,場面很是駭人。
剛才那些叫嚣着罵白苓的人,此刻嘴巴都閉的緊緊的,誰都不敢再說話。
沈悠南把男人的嘴縫起來後,直接把他甩開,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随後,她看向衆人,“誰還有想說,來繼續,我聽着。”
這會誰還敢說話啊,都低着頭,生怕被她看到了。
主要大家也沒想到她這麼生猛,說縫就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