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就躺在白苓懷裡,一副虛弱的樣子,“頭疼,抱一會。”
“你中的是瀉藥。”白苓不緊不慢的陳述事實。
“瀉藥的威力很大,傷到了頭,你給我按摩。”傅琛理直氣壯的。
他跟莫老學醫,其實白铮下的瀉藥他自己完全可以解了。
隻是他不想解。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跟白苓單獨相處的機會,不借機揩油……
不對,借機求安慰都對不起他受那麼大的罪。
“行。”白苓也沒多說,手指緩緩的給傅琛按摩腦袋。
她也知道傅琛是想跟她多待一會。
最近他們都挺忙的,沒什麼時間單獨相處。
“要不?我們出去旅遊吧?”傅琛躺在白苓的懷裡,輕聲道。
“去哪?”白苓問。
“哪都好,隻想跟你單獨在一起!”傅琛有些無力。
白苓抿了抿唇,看了眼她懷中的傅琛。
大概是太累了,傅琛有些昏昏欲睡。
他額前的碎發掉落,側臉迷人。
她緘默了片刻,忽的道,“結婚吧?”
“哦。”
傅琛有些昏沉,一時沒聽明白。
忽然,他似從夢中驚醒,猛地坐起來,“我剛剛聽到了你說結婚?”
他應該沒做夢!
切切實實的聽到了!
他很确定自己睡的并不熟。
白苓挑了挑眉,“不,你聽錯了,我沒說,你大概在做夢。”
傅琛,“……”
不!
他确定以及肯定沒有聽錯。
小姑娘絕對說了要結婚!
他直接站起來,“做夢就做夢,我隻在乎能不能結婚。”
他站起身直接拉起白苓,“出門。”
“幹嘛?”白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