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剛剛把我的毒藥全部打開,蠱蟲被毒藥給吸引,就跑出來了啊,我一時隻顧着查看你的情況,沒看住它,它就跑進你的身體裡去了。”
劉香,“……”
她已經不想說話了。
此刻是渾身疼,渾身軟,還拉肚子,身體裡還有個蟲子在爬。
她真的比死還難言。
大概是不想劉香忍不住拉到客廳裡薰臭自己,傅小月就把瀉藥的解藥拿出來了,“我記起來了,我有瀉藥的解藥。”
劉香問,“不是什麼解藥都沒有,瀉藥為什麼又有?”
“瀉藥是我常用的藥,當然有解藥了,可其他毒是我新研制出來的,我沒解藥啊。”傅小月依舊眨着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
劉香看着傅小月,真恨不得把她那張天然無害的臉給毀了。
她就是信了這麼一張天然無害的臉,導緻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氣死她了。
一旁林佩雅和傅小天看着劉香的慘樣,聳了聳肩。
這才是是傅小月的開胃菜。
等着吧,還有你難受的。
劉香最後是被毒藥生生疼暈過去的。
她暈過去後,傅小天就走了過來,蹲在她面前,伸手一扯,便從劉香臉上扯下一塊人皮面具。
他搖了搖頭,“哎,易容技術太差了,居然還要用人皮面具。”
傅小月道,“她要是易容術厲害,我們豈不是發現不了?”
傅小天哼了一聲,“在易容這一塊,沒人能比我強!”
傅小月:你就吹吧!
林佩雅看着人皮面具下的那張臉,驚住了。
好半天她才回過神,“怎麼是她?”
在她眼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老公的六妹,傅冰清。
當年傅家和李家的那段決裂後,傅老爺子就禁止傅冰清回傅家了。
後來在傅老爺子的壽宴上,傅冰清來了一次,求老爺子讓她重新回家。
還是白苓發話,老爺子才同意她回來的。
可自那之後,傅冰清隻回來了一次,再沒見她來過。
林佩雅聽說傅冰清跟她老公離婚了,離開了李家。
至于去了哪,沒人知道。
這幾年,傅冰清沒出現過一次,這個世界上仿佛沒她這個人似的。
沒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