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越一個激靈,滿臉的不願意:“為什麼是我打頭陣?”
“你是閻王。你不打頭陣,誰打頭陣?”
“閻王就要帶路?死了咋辦?”江時越怕怕的。
這裡陰森森的,誰知道一會兒遇到什麼東西?他不敢。
白苓沒有理會他的反抗,一腳就将他踹了出去。
江時越一個趔趄,被逼無奈的走在了隊伍最前。
白苓叫着刑宇等人:“走,抓緊時間找到出去的路。”
說來也奇怪,一行人在路上走了不到十幾分鐘,突然天空電閃雷鳴,周圍開始狂風怒号。
閃電像是一把利劍一般,劃破天空,照亮了周圍。
‘轟隆……’
一聲悶雷響起,白苓感知到不對,立馬擺手示意大家停下來。
沈悠南擡頭望着天空,愁眉緊縮:“剛才還好好的,突然變了天氣,這兆頭不太好。”
白苓也隐隐感覺到了不對勁,就像是老天故意不讓他們繼續前行一般。
馬上就要下大雨了,衆人不能淋雨前行,應該找個落腳的地方。
若有所思片刻,白苓指着不遠處的一間土房子:“咱們先去裡面躲一會兒雨,等雨停了在走也不遲。”
迫于無奈,大家也隻有先找個能避雨的地方,然後再從長計議了。
天像是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暴雨從天傾斜而下。
“快,動作快一點……”
對面的土房子距離不遠,可是衆人趕過去的時候,還是晚了,多少被淋濕了一些。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就像是天漏了一樣。白苓望着外面眉頭緊鎖。
雨也不知道幾時能停,總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操控一樣。
江時越最先進入這間土房子的,好奇的看着裡面的擺設。
這房子好像有年頭了,土房青瓦,破敗不堪。外面雜草叢生,仿佛空置了許久許久。
說來也怪,外面破敗不堪,但屋裡面還算是幹淨。就像是住過一樣。
江時越被房子裡面的一個陶瓷瓶子吸引了目光。
他走過去細看了一會兒,陶瓷瓶子看着年代有些久遠了,但是上面的色澤還是不錯的。
他有些驚訝:“這個是可是花釉。這土房子看着不值錢,屋裡面怎麼會有這麼個玩意?”
聞言,衆人回頭看去。
隻見江時越竟然伸手,準備去觸碰那個陶瓷瓶子。
白苓發覺不對,立馬開口喊着他:“别碰。”
為時已晚,江時越還是觸碰到了陶瓷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