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越和沈悠南他們吵個不停,白苓和傅琛居然也沒搭話。
知女莫若父!
按照白苓的脾氣,定是受不了他們如此吵吵。
既然沒說話,就證明心裡拿定了主意。
白铮這一問,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直勾勾的看着白苓和傅琛。
“恩。”白苓點了點頭。
她擡眸,清冷的眸子掃了衆人一眼,然後慢悠悠的道,“孫予柔生下的那個木偶,是唯一能夠鎮壓天道的東西。”
衆人面面相觑。
那個黑不溜秋的東西,如何能鎮壓的住天道?
“木偶是天道的分身,隻要我們将天道的分身炸入地底,天道就不會再作妖了。”白苓繼續緩緩開口。
“隻不過這種鎮壓術隻能維持一段時間。天道的分身受損之後,會暫時被壓制。可以給我們争取更有利的時間,再想其他滅掉天道的辦法。”
衆人聽了,許久沒人說話。
房間裡安靜如斯。
過了很久,江時越咽了下唾沫,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白苓啊,我問你一件事。”
白苓挑了挑眉,示意他問。
“你都想到辦法了,還看着我們在這吵個不停,你是故意逗我們玩呢?”
白苓勾了勾唇,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測試一下你們的智商。”
江時越,“……”
沈悠南,邢宇,“……”
合着他們的智商在白苓這就一直不過關呗?
江時越感覺又被紮了一刀,心口痛的很。
他轉頭看向傅琛,“所以,傅爺,你也在故意逗我們?”
“并沒有。”傅琛淡淡的道。
江時越松了一口氣,還好,傅爺還是站他們這邊的。
可這口氣還沒松下來,就聽傅琛不緊不慢的,“我是在測試你們的專業技能。”
江時越,“……”
沈悠南,邢宇,“……”
紮心了。
他們表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再繼續下去,這心口會被紮的更深。
于是,江時越道,“你還是安排事情吧,你怎麼安排,我們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