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個戰壕裡出來的,我就知道我在你們心裡地位不一般。”江時越樂呵呵的打趣。
不過下一秒,江時越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變了。
竟然是黃色菊花。
這……故意的吧?
“你說你帶花就帶花,偏偏挑黃色的,咒我?”
“路過壽衣店,看見這花挺好看的。”白苓順手将花放在床頭櫃上,一副還用心挑選過的樣子。
江時越,“……”
終究是我錯付。
江時越拿起來,上面竟然還有卡片,寫着,緻最想念的人。
絕對就是故意的,江時越有些哭笑不得。
他側着耳朵,大聲喊着,“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送給你的。”
“送給誰?”
“送給你。”
“給誰?”
“……”白苓一臉的冰冷,用着壓迫性的眼神看着江時越。
是真耳背,還是裝作聽不到?
白苓轉過身來,對傅琛道,“對了,我剛剛在樓下看到徐思雨了,她好像上了一輛車,駕駛位上的男人長得還挺帥……”
話音未落,江時越一把抓住了白苓的衣角,質問着,“你說我媳婦上了别的男人的車?”
白苓回頭冷眼看向他,“這回你聽得倒是挺清楚的。”
江時越,“……”
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端坐在了病床上,沒有在說話。
“還裝?”白苓瞥他一眼,淡淡的道。
都被揭發了,還裝個鬼哦。
江時越對着白苓燦然一笑,露出一排齊刷刷的小白牙,“白爺,我錯了,不裝了。”
“那這花,你收不收?”
白爺送的花,江時越不敢不收。
但是收黃色菊花,又覺得不太好,如果床頭上擺放個照片,都能上香祭拜了。
江時越歎口氣,故作堅強,“收,白爺給什麼都收,别說黃色菊花,炸彈我都收。”
瞧這副委屈勁,可憐兮兮的。
白苓也不想逗他了,将傅琛身後的月季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