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岑母病的太重,普通的藥材對她根本沒用。
隻能用昂貴藥材續命。
誰叫岑母得了一個富貴病?
她就算是活閻王,也不能替岑母解決藥費的問題。
白苓如今的脾氣比之前好很多了,要放在以前,壓根都不會提能給岑母治病的事。
起死回生,對她而言,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損傷。
岑潇一臉凝重,稍許後,她才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欠着嗎?等我掙到錢了,一定第一時間還你。”
“可以。”白苓道,“給我打欠條,分期付款。”
“我治!”岑潇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道,“我一定努力掙錢還給你。”
岑潇這十多年一直待在村子裡,雖然是個鄉野村婦,但在岑家學到的那麼多東西,都是刻在腦子裡的,她自然不會傻到像剛出村子裡那樣,去工地搬磚。
那點工資,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清這筆錢。
她是打算,如果白苓治好了父母的病,他們在背後出謀劃策,她在前方進軍商戰。
她暫時還沒有能力報複裴暨,她需要積攢資源,重振岑家。
等到她有與裴暨抗衡的資本時,再來報複。
她也不擔心會被裴暨發現。
這些年她生活在村子裡,雖也沒幹過什麼重活,但風吹日曬的,整個人也大變樣了。
她的皮膚比當年曬黑了幾個度,沒有長期保養,雖再村子裡看起來還是很年輕的,但來到城市,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差别。
估計裴暨此刻站在她眼前,也不會認識她吧?
白苓瞥了眼岑潇,捏了捏眉心,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姑娘,把你的單純上交給國家吧,不适合你這種身負千萬負債的人。”
岑潇,“???”
什麼意思?
“噗嗤。”
沈悠南覺得她來到夏國最開心的就是,喜歡看這裡的人,眼裡那股清澈的愚蠢。
她喜歡這股愚蠢。
江時越卻是看不下去了,憋着嗓子嚎了一句,“大姐,掙錢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搶啊!!!!”
岑潇不解,“搶?搶誰的?”
她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搶的了誰?
江時越翻了一個大白眼,“誰把你害成這樣的,搶誰的啊,我踏馬……我這被白苓總是嘲笑的智商都看不下去了,你就不能直接幹他丫的?”
岑潇依舊是一股清澈的愚蠢,“大哥……你瞧瞧我能幹的了誰?”
江時越,“……”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