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就是西河裡的魚怪。這魚怪存在于西河已經三年,不知撞翻了多少漁船,以至于這片地區的村民都不敢在河上捕魚。”
“其三就是北邊躲在黑風洞的一夥山賊。這群山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每年秋收還來我們村收歲糧。我們村二狗子去年新娶的媳婦,就是被這群狗東西擄到了洞裡糟蹋了!”村長咬着牙說道。
韓武接過村長的地圖。
“我現在對這個信物有些好奇,它的作用究竟是什麼?”
村長一聽這話,心裡一陣哆嗦。
生怕韓武是嫌棄任務太難,想要來個殺人奪寶。
那樣豈不是不用完成任務,也能獲得信物了?
村長不覺得殺他比殺猛虎、魚怪或者山賊更難。
“那信物其實就是一個本村的憑證,隻要好漢您能夠幫助村子裡除掉一個禍患,村子就願意将您當做是本村村民。”村長有些顫抖的回道。
韓武算是明白了,信物說白了就相當于身份證。
沒有身份證,去哪都費勁。
就是不知道,神兵文明的信物有沒有防僞标示能夠預防假冒。
韓武打量地圖,查看三個任務所在的地點,其中西河最近,東山最遠。
韓武為了節省時間,當即排除了東山惡虎的任務。
然後韓武又排除了西河魚怪的任務,因為他的神兵并不适合水戰,對付怪魚,恐無法發揮出全力。
剩下的就唯有黑風洞的山賊任務了。
收起地圖,韓武答應道:“我看中了黑風洞那夥山賊,今天就去滅了他們。”
“好好好。”村長擦擦額頭上冒出的虛汗:“那等好漢完成任務,就帶着山賊首領的人頭回來換取信物。”
說着,村長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此人就是山賊首領黑面無常趙麻子。”
韓武接過畫像一看,紙上那畫像充滿了後現代主義抽象精神,滿臉的麻子,根本看不出長相。
這哪是臉上長麻子,分明是麻子上長了張臉!
醜到這種地步,韓武覺得自己應該不會認錯。
他将地圖和畫像收好,便步行前往黑風洞。
望着韓武離去的身影,村長長須一口氣:“還好來了個好說話的。”
按照地圖,韓武步行三小時,來到黑風洞外。
隔着百來米就聽到黑風洞裡傳來陣陣嘈雜聲。
有劃拳喝酒聲,有賭博罵娘聲,還有相互毆打聲,似乎還夾雜着幾聲女人的嗚咽。
“烏煙瘴氣的地方,今天就由我來伸張正義蕩平邪惡。”韓武心裡感歎一聲,走入那些山賊的視野。
“哎呦,兄弟們我沒看錯吧,今天居然有一個自己上門的!”正在賭博的山賊中突然有人看到了韓武的身影。
“看着小子白白淨淨的,最近洞裡女人少,誰想把他留下暖床,可得下手快些。”
“二當家,你說的可是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