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羨一聽,愣住了,不解:“為什麼?”
周意川:“她不認識字,沒上過學,給你寫舉報信的,必須得會識字,會寫字吧?”
這話把尉遲羨說的又一愣。
這是他誤會了?
剛才他還以為是這個村姑舉報他,心裡把她罵了一頓,小人什麼的,
結果……誤會了?
“真的?”尉遲羨懷着遲疑的态度。
周意川看他不相信,瞪了他一眼:“我騙你幹嘛?她家裡條件不好,繼母隻讓她弟弟上學,沒讓她上過學,她就在家裡幹農活,所以不識字。再說了,你用腦子想想,她怎麼會知道我們部隊的地址,我沒說過,你說過?”
這是唐詩跟他說的,說葉巧溪家裡極度重男輕女。
弟弟還是繼母生的,把受教育的機會給了弟弟,葉巧溪沒上過一天學,都讓弟弟上了。
不過弟弟不争氣,上到小學就讀不下去了,沒什麼文化,一直在家裡蹲呢。
尉遲羨聽着,有些内疚,抱歉的給自己打了一巴掌,“那我還真誤會她了。”
尉遲羨道歉完後覺得不對,“那我這舉報信誰寫的啊,誰這麼冤枉,造謠我,我也沒做這種缺德事啊!”
周意川雖然跟他是兄弟,但是這麼品行不端正的事情,人家姑娘沒必要寫舉報信冤枉他吧,名聲這麼不重要。
所以,周意川不相信他:“誰知道你是不是出任務的時候,真招惹了哪家姑娘,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尉遲羨:“……”
他納悶的腦子都要想穿了,愣沒想出來,誰啊,究竟是招惹誰了啊!
……
周意川晚上訓練完洗了個澡,光着膀子,躺在床上。
他本來都閉着眼睛要睡覺了,結果,一閉眼,就想到了上次葉巧溪吻着他喉結的畫面。
頓時有些燥熱了。
他起來做俯卧撐,緩解一下自己的燥熱。
結果這俯卧撐,是越做越燥熱。
他想到了手握住葉巧溪細腰的手感,越想越覺得有點難以言說。
腦子控制不住的老是出現這畫面。
他晚上做夢也做,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大流氓,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他幹脆給自己添加難度,換成單手做俯卧撐。
可是那畫面還是沒有消散。
他停下來,坐在位置上,靠在角落,感覺自己滿腦子都在想葉巧溪。
那個女人究竟去哪裡了。
這麼大的本事,能逃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