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出租屋的門口,她打了個噴嚏。
聽到她打噴嚏,王大船問她:“姐,你感冒了嗎?”
葉巧溪突然打了個噴嚏,她也是納悶,好端端的,她也沒感冒啊,就是剛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說來也是奇怪。
她搖搖頭,“我沒事,可能是有人罵我吧。”
估計是李榕蘭一家子罵她吧。
她現在過的自由又享受,不管他們怎麼罵。
想想他們的情況,估計也好笑的。
……
與此同時,周意川趁着訓練的功夫,把尉遲羨按着不能動彈。
尉遲羨真是欠了他了,就是單人作戰訓練而已,把他往死裡弄。
他疼的骨頭都被劈開了一樣,跟他求饒:“别别别,我認輸,哥,我認輸,你先放開我,我骨頭都要散架了。”
周意川看他這麼狗腿子的樣子,踹了他一腳,還很生氣,“叛徒。”
尉遲羨:“……”
他那個狗腿子認輸的樣子,真在戰場上,對人這麼說,的确是叛徒。
尉遲羨冤啊,本來兩個人的戰鬥力水平就不在一個等級上的,周意川這是要把他往死裡弄。
他最近的火氣也不知道怎麼真的重。
“哥,明明是你下手不知道輕重,你最近火氣這麼大幹嘛。”
周意川去旁邊喝了口水,水壺打開,往嘴裡灌,喝的着急,有些許的水珠流了出來,灌在他的喉結上。
配合他的濕汗,盡顯男人味。
周意川聽着尉遲羨的話有些發愣。
是啊,他最近的火氣怎麼這麼大,看誰都不順眼,看誰都想打。
自從回來後,他的脾氣就是這樣,特别的煩躁。
尉遲羨心裡有個猜忌,估計是葉巧溪那個女人。
可是現在不是找不到人家麼?
找不到,估計以後都沒有緣分了。
那他别提了。
免得他更煩躁。
但是他不提,周意川也會問。
被他這麼一問,周意川趁熱打鐵,問他:“還問我?應該是我問你,你不是找人去了嗎?找到了沒有,葉巧溪,你的人這麼神通廣大,現在還找不到?”
尉遲羨聽着就來氣,他覺得冤,“哥,不是我沒有找到,是真找不到,我認識的那些人給你找了,全國叫葉巧溪的真不少,但是你沒有照片這些,哪裡能找到啊,我就讓她們找叫葉巧溪,年齡20左右的小姑娘,都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