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看她那樣,更加肆無忌憚。
“啊,周首長的老婆在這裡?周首長呢,他在哪裡,沒見到她人啊。”
“你不知道吧。我剛才看到他了,他跟江曲兒兩個人在陽台那邊親熱呢,真是不避諱,兩個人親親我我的,周首長真是不顧及自己的老婆在這裡。”
“他這個老婆娶的心不甘情不願的,自然不會顧忌了。他的火熱,隻放在曲兒的身上,剛才看到江曲兒,那個猴急的,立馬就把人按在陽台上,我看着都羞恥。”
葉巧溪聽到她們的話,全場看了一下,還真的是,沒看到周意川的身影。
他真的是,這麼愛那個女人嗎?
這種場合,都要這麼羞辱她,這麼對她。
葉巧溪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配,連嫁給他,都是自己詭計多端得來的,她這個身份本來就名不正言不順的,怎麼有資格去争吵啊。
後面見到江曲兒,江曲兒的嘴巴上的唇膏顔色都散了。
像是故意給她看的一樣,不弄幹淨自己。
走到她的面前去,見沒有周意川,她故意捏她的臉,嘲笑她說:“嘴巴這麼幹,沒男人滋潤啊?”
江曲兒說完,松開她的手,指着自己的嘴巴說:“要不要我把我塗的唇膏介紹給你,特别的好用,哦,不是,我用的,可是買不到的,你也有,隻不過,他不喜歡碰你吧。”
葉巧溪也是個倔的,被這麼羞辱,她氣的咬着江曲兒的手,發瘋的要把她肉咬下來一樣。
那場公公的大壽,她咬人可是大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
都說她這個鄉下婦,不識大體,這麼重要的場合,還讓婆家丢人。
隻有不聽話的狗才咬人。
周意川的那個鄉下老婆,跟狗有什麼區别。
在那場大壽後,她的公公是徹底不喜歡她了,覺得她太丢人了。
而周意川當晚帶她回去,雖然沒罵她,沒說什麼,但是他不高興,冷着一張臉,葉巧溪知道,他也是對她很失望,覺得她丢人的。
他給她甩的臉色,已經讓她足夠難受了。
……
葉巧溪回想到以前,她嘲諷的笑了笑。
她上輩子究竟是多愛那個男人,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這些。
忍受周意川的不愛她,忍受周意川跟别的女人在私底下勾搭一起?
她太懦弱了。
不過,上輩子的她,什麼都不懂,一個剛從村裡來的村婦,能懂什麼呢。
想要依靠男人,最後發現,依靠的隻有自己罷了。
她這要是後來的人形容,妥妥的戀愛腦一個。
葉巧溪把洗發水給弄好,還缺個袋子。
她記得回來的時候,不遠處有個裁縫店。
她沒有縫紉機可以縫東西,但是可以去裁縫店裡面讓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