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曲兒:“……”
王大船跟虎子兩個人聽到這話,再蠢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虎子:“哈哈哈哈哈,确實,剛才狗叫就是這樣叫的,我就說嘛,怎麼叫的這麼難聽,原來是狗啊,還是一條女狗。”
王大船:“……什麼女狗,狗不是這麼叫的,那叫母狗。”
江曲兒被她們這番羞辱氣的紅了眼,嬌小姐哪裡受過這種委屈,氣的手抖指着他們:“你們……下流!不要臉!惡心!下等人就是下等人,嘴巴臭死了,沒個幹淨的。”
葉巧溪怎麼說也是活過一輩子的人,現在的腦袋,不是上輩子那麼木了。
她腦袋轉的快,聽着哼笑了一聲,“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怎麼還有喜歡罵自己的?”
江曲兒被氣死了,這個賤女人!
這個賤女人的嘴巴好惡心,她被羞恥的想打她一巴掌。
她手提起來,想要打人,她想打的人,還沒有說不能打的。
不給這個賤人一點顔色瞧瞧,她還真以為能羞辱她。
就在這時,王大船跟虎子兩個人眼疾手快,看到江曲兒要打人,立馬起來。
兩個人之前是幹什麼的。
就之前收保護費那架勢拿出來,足夠吓唬人。
兩個人把上衣脫下,露出特别強壯的上身,胸肌都能跳動,兩個人兇神惡煞的看着江曲兒。
王大船護犢子的說:“你這個母狗,你幹嘛啊,想打我姐啊,你真是不怕死,有本事你就動手,我肯定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虎子也是一樣,兇神惡煞的表情,把江曲兒吓到後退。
她身邊的跟班看着,害怕的拉着她的手,勸着她說:“小姐,别跟他們一般見識了,我們現在沒人,就我們兩個人,打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下被打就不好了。”
江曲兒哪裡見過這種畫面。
她在羊城這裡沒人,她害怕。
不敢造次了,乖乖離開。
離開的時候,還怨念的跟身旁的跟班說:“他們就是見我沒人護着欺負我而已,等我見到了意川哥,我讓他保護我,我看他們還敢不敢欺負我,意川哥可不怕他們。”
葉巧溪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冷笑了一聲。
她随後恢複表情,看着王大船跟虎子笑了笑。
果然,兩個兒子沒有白收,是有用的,關鍵時候能這麼當保镖的。
飯也是沒有白吃的,果然管用!
葉巧溪高興,她赢了江曲兒一次,心情很好。
跟老闆說,再來兩份雲吞,今晚主打就是吃個夠!
這個雲吞跟馄饨果然是有區别的,雲吞皮薄餡少,主打就是小巧精緻,馄饨皮厚,肉多。
不過,都好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