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工廠的貨,應該不會有人這麼閑。
“當然,你能找出來那個小偷,是我們工廠的人,我絕對不會包庇。立馬報警送他進監獄。”
葉巧溪看着陳江邊,問他:“你早上有沒有碰過我的貨物?”
陳江邊搖頭,不承認,“沒有。從昨天到現在,我碰都沒碰過。一進來,就看到你的貨被剪碎了,再說了,又不是我第一個進來的,别人先進來的,人家進來就看到你的東西被剪碎了。”
葉巧溪:“你早上吃的什麼早飯?”
陳江邊無語的給了她一個白眼,“你有病啊,我吃什麼早飯關你屁事?你問這個幹嘛?”
葉巧溪:“我就問一下,你怎麼反應這麼激烈,怎麼,吃屎了,怕被我問出來。”
這話一說,哄堂大笑。
陳江邊的臉色,也有點遭不住:“吃的粥。”
葉巧溪:“白粥就橄榄菜吧。”
橄榄菜是這邊的菜罐頭,很下飯,有的人吃飯,吃粥,吃橄榄菜,都會放橄榄菜。
聽到這話,陳江邊的臉色突變,有點緊張了。
這個女人怎麼知道?
陳江邊皺眉,葉巧溪看他的手,油膩膩的,他還想藏起來。
葉巧溪:“不用藏了,你的手沾了油,你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開罐頭,橄榄菜的油弄你手上了,你沒東西擦,就把我的帆布包當抹布擦了,可是那些油很重,擦不幹淨,你趁着沒人在,拿剪刀把我的帆布包剪碎了,我的帆布包沾了你的油味,所以帆布包也有橄榄菜的味道,我剛才進來,就聞到了。我沒猜錯,這剪刀也有橄榄菜的味道吧?”
陳江邊聽到這話,下意識想要把剪刀搶過去。
葉巧溪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把剪刀遞給了主管。
“主管,你聞一下,現在的剪刀,跟陳江邊手上的味道,是不是一樣的。都是橄榄菜,沒這麼湊巧吧,昨天的小偷進來,能吃橄榄菜?而陳江邊說沒碰我的東西,他早上起來吃橄榄菜,能把油弄到我的帆布包上。”
葉巧溪把帆布包被弄滿一大塊油的地方,給主管看。
主管看了看,聞了聞,就知道什麼情況。
陳江邊有些心虛,腿軟了,但還不承認。
“葉巧溪,這個是我之前,之前吃的,我每天都這麼吃,當然會不小心沾到油了,這是我之前弄上去的,不行?你怎麼知道非得今天?”
葉巧溪聽到這話,更嗤笑:“陳江邊,你是豬嗎?這是常識吧,之前弄的油,會幹,哪裡會像現在這樣,這麼新的油迹。”
陳江邊:“……”
陳江邊被說的話說不出來了,他慌張,還想要找什麼理由。
主管聽不下去了,呵斥他:“你還想辯解什麼,你不是要證據,證據不就在這裡了?”
葉巧溪:“報警吧,他說的報警,不如他願,可不好。”
陳江邊剛才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害怕,不能報警,報警就完蛋了。
他害怕的跟葉巧溪說:“别報警,我錯了,我真的是錯了,我就是一時糊塗,我賠,這些東西,我賠給你,賠給你是不是就可以了?”
葉巧溪看他這麼大方,沒有理由不答應他。
趁機賺一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