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川把自己手上的信件遞給他:“因為我收到了一模一樣的舉報信,同樣的筆迹,同一個人寫的。最重要的是,葉巧溪是實名舉報我,她在信件後面,寫了她的名字,所以,我知道是葉巧溪寫的。”
尉遲羨趕緊把他的舉報信拿過去看。
看下來,他搖頭,感覺真是令人為之動容。
“卧槽,兄弟,你比我慘,我好歹還是匿名舉報,你是實名舉報,我隻背一個處分,你是兩個處分吧。”
周意川:“……”
葉巧溪這是多恨他,還實名舉報。
而且,還聲情并茂的舉報紙寫了兩頁。
上次舉報尉遲羨,還是幾行字,結果他就2頁紙,上面密密麻麻的控訴。
他被上頭罵的狗血淋頭。
何止是被處分,還得要寫檢讨書。
而且,這上面寫的内容,觸目驚心,知道的知道周意川是去做任務,不知道的,還以為周意川去當土匪山賊,一天到晚做這種缺德事。
尉遲羨忍不住笑了,“兄弟,之前以為我挺慘的,但是看了你之後,我覺得你比我慘多了。”
周意川:“……”
周意川把這批判信拿了回去小心翼翼的藏好,要不說他就有點變态呢。
連葉巧溪寫的批判信,都要小心翼翼的藏好。
周意川:“我覺得給我的懲罰還不夠,希望上頭能夠讓我流放嶺南。讓我在那裡多待幾個月,我甘願受罰。”
尉遲羨:“……”
嶺南,就是羊城。
他還想去羊城呢,人都回來首都了,心還在羊城。
葉巧溪今天出門的時候,又看到周母了。
周母出現在門口,最近兩天每天都來,不搭理她,明天又繼續再來。
要不說他們是母子兩個呢,這性格還這麼像。
周意川死皮賴臉的,他母親也是,都已經把話說到那份上了,還是過來。
葉巧溪覺得有些煩躁,打發不走。
她直接過去,問周母:“周夫人,所以你找我還有什麼事情嗎?我都已經跟你說了,我不賣你東西。”
周母:“可是我就想跟你買洗發水啊,我聽說你賣的那個洗發水很好用啊,最近幾天我住的那個賓館就是用你的洗發水的,确實不錯。我又沒有别的心思,我就想跟你買洗發水,我就是客人,哪有送上門的生意不做的。你做别人的生意,就是不做我的生意。你這麼說,阿姨真是好委屈。”
葉巧溪:“……”
葉巧溪歎了一口氣,“那是不是我做你的生意賣給你,你以後就不會再來糾纏我?”
周母還不承認,“什麼糾纏,我沒有糾纏啊,我就是來找你買東西。你不賣給我,所以我才來找你的。”
葉巧溪見她這麼說,直接從包裡掏出來了一瓶洗發水。
“行,周夫人,既然你這麼說,我就做你生意吧,你不是要買洗發水嗎?我賣給你給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