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特地來破壞他的壽宴了?
周意川跟尉遲羨過去,周意川擔心的捧着葉巧溪的手臂,問她:“你沒事吧,酒杯有沒有摔到你,身上哪裡疼?”
尉遲羨:“是啊,要不要去醫院,剛才吓死人了,我看着你差點就摔了。你也是厲害的,速度這麼快,知道危險。”
葉巧溪看着他們兩個人關心自己的樣子,很不習慣。
提醒他們:“江曲兒在那邊,你們去關心她吧。”
周意川看了一眼,剛才他也看到了,那群女人故意的。
故意推葉巧溪。
那群女人是江曲兒的什麼好姐妹,一看就是聽江曲兒吩咐的。
要不是葉巧溪反應快,摔的就是她,還有他的母親了。
周意川用手肘暗示尉遲羨,提醒他:“快去。”
尉遲羨:“……”
尉遲羨看着在地上的江曲兒。
很難過去。
畢竟,他剛才也看到了,江曲兒自作自受。
如果她是自己不小心摔了,是應該過去,但是兩隻眼睛都看到了,江曲兒故意讓人推葉巧溪的。
幸好葉巧溪沒事,但是她出事。
這完全是自作自受,他不知道怎麼過去。
不過好在。
她的那些姐妹看到了,趕緊過去,扶着江曲兒起來。
江曲兒看着周圍人笑她的表情,她要窒息死了,都是葉巧溪,都是她害的,這個死賤人。
她憤怒的起來。
推開她們,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江曲兒沒臉在這裡待着了,本來是讓葉巧溪在今晚上丢人的。
結果,丢人的人,變成了她。
徹頭徹尾的丢人。
她尴尬的不行。
趕緊的跑。
她離開了,尉遲羨松了一口氣,跟周意川說:“她沒事了,能跑能跳的。”
周意川:“……”
葉巧溪推開了周意川的手,“我沒事,你别碰我。”
在場亂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