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川:“……沒打雷,我沒有騙你。我每次都是讓人送到家裡,你從沒收過,那去哪裡了?”
這話說完,兩個人陷入了沉默。
不用想不知道送過去的花在哪裡。
江曲兒安排了人在周家,哪怕他是送花,回到家裡都被傭人簽收,傭人不給她,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周意川給她送花了。
所以他的确是有送花,但是被人截胡了,葉巧溪才沒有收到過。
他送的花,估計都在江曲兒那裡。
“還用我說嗎?都在你的曲兒妹妹那裡,估計每一次你送的花都給她拿走了。”
江曲兒那個神經病每一次拿到花肯定沾沾自喜,覺得這是她的意川哥給她送的花。
美滋滋的。
周意川聽到這番話又是一股無名火起來,氣的捶了一下旁邊的牆。
“這個賤人。”
這個賤人究竟背後做了多少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這個女人的手,都伸到他家裡去了。
葉巧溪覺得挺諷刺的,不是沒有過浪漫,隻不過是浪漫被人家拿走了,不過這也算是天意吧。
每一次都沒有給她。
“周意川,這還不算嗎?說明我們根本就有緣無分。老天爺都不讓我們在一起。”
周意川搖頭,固執的說:“那現在呢,如果我們有緣無分,怎麼可能會兩個人同時重新來一次?如果我們有緣無分,這輩子的周意川怎麼可能會跟你有交集?老天爺都想我們在一起。”
葉巧溪懶得理他,啪的一下要把門關了。
周意川看着門口的玫瑰花,喊她:“你的花沒拿進去。”
葉巧溪:“我不要你的東西,你給我拿走。你送的花和你人一樣讨厭。”
周意川:“……”
……
第二天葉巧溪去到工廠,李粟遞給了她一張請柬。
“姐,早上有人送來一張請柬。說是羊城商會的會長大壽,邀請你過去參加,要去麼。”
葉巧溪聽到這話還挺驚喜的。
把琴姐拿過去看了一眼,還真的是羊城商會議的會長大壽。
在當地最大的酒樓舉辦宴席。
這可是羊城商會呀!
她現在工廠才剛起步,說實話,跟那些做大做強的大工廠,大老闆來說,就是一個小螞蟻的存在,壓根就沒有人會在乎。
通常像這種羊城商會,上流人士的宴會邀請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不會邀請像她這種剛發家的小老闆。
不過現在給了請柬,說明,羊城商會都注意到她的工廠了,也注意到她這個小老闆了,能邀請,說明她這個工廠是做起來了,有一定的競争力,才會被人家看到,不然這個請柬不會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