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明聽着不高興,不客氣的給了她一巴掌,警告說:“造人家黃謠,給我道歉幹嘛?你說誰給誰說!”
聽到這話,那跟班看向葉巧溪,跟她道歉:“對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不應該這麼說你,對不起可以了嗎?”
蔣明明要不是看要上課了,老師都來了,她真的不想放過她,她松手,跟班跟江蜜兒趕緊就找地方了。
蔣明明也坐位置上,葉巧溪忍不住誇她:“明明,我發現你好厲害,你戰鬥力好強。”
蔣明明還挺不好意思的摸着頭發說:“害,我都是跟我爸學的,我從小就跟我爸出去幹活,他的工作就是經常跟一些惡人打交道,他經常這麼罵人,我就有樣學樣了,不過我爸說了,讓我不要學他,要有女人的樣子,我還經常被他罵呢。”
葉巧溪好奇:“你爸爸是做什麼工作的?”
她怎麼感覺這個形容詞,有點……有點奇怪,不會是當什麼老大的吧?
蔣明明其實還有點不好意思說,她怕自己說出來了,會被笑話。
以前她同學也問過,她如實交代了,大家就笑話她,遠離她,把她弄的也不好受了。
她爸爸幹什麼工作的,别人聽了笑話的。
“我還是不說了,我怕我說了,你會笑話我呢。”
葉巧溪聽着更加好奇了,“怎麼會呢?我跟你保證,絕對不會,工作哪裡有高低貴賤之分,不管是什麼工作,都值得尊重。”
蔣明明看葉巧溪這麼真誠的樣子,相信她一回,壓低聲音,小聲的說:“我……我爸爸是挖煤的。”
葉巧溪聽到這話,想到了蔣明明是山西人。
“你是山西人是吧?”
蔣明明點頭:“是啊。”
葉巧溪震驚,煤老闆竟然在她的身邊。
“你爸爸是個煤老闆?”
蔣明明聽到這話捂着葉巧溪的嘴巴:“噓噓噓,你知道就好,不要說出來,被人知道,要笑死我的,而且這個見不得人。”
早些年的挖煤的确是不能見人,畢竟這個生意有點……不能明說,就是有點禁忌的意思,何況,挖煤在這個年代知道的人不多,隻知道幹這個的苦累髒,還以為是很肮髒的活。
賺錢也不會跟人說,怕被人搶了去。
嘴巴真的會藏,藏的很深,就是不跟人說多賺錢,更不要說煤老闆多有錢了,富的漏油。
她就覺得,蔣明明的家境是不錯的,畢竟她根本就不怕得罪普通人,除了所謂的江小姐,還想吃什麼就買什麼,沒有金錢的困擾。
葉巧溪點頭,說明白,蔣明明好奇的問她:“你不會笑話我吧?”
葉巧溪:“我笑話你幹嘛?”
“我以前的同學都笑我呢,說這個又髒又累,我才想來首都這邊的大學,不想在家裡待着了。”
葉巧溪安慰她:“沒事,等以後,有她們後悔的,會後悔沒有好好跟你做朋友!”
蔣明明聽着都不相信:“真的假的啊?”
葉巧溪:“真的。我有你這個朋友,我都要偷笑。”
蔣明明:“……”
蔣明明激動的抱住了葉巧溪,“我宣布你是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了。你真的是第一個不嫌棄我爸是煤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