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東張西望,傭人給她們倒茶說:“小姐還在睡覺呢,等小姐醒來就會下來了。”
趙君說好,“不用照顧我們,我們就在這裡,等巧溪小姐睡好了下來。”
江蜜兒看沒有人,她已經忍不住起身參觀看了。
她走到了一個偏門,這好像是供奉牌位的地方。
她拉開了一個紅色的簾子,看到裡面供奉着一個牌位,吓死了。
她覺得有病吧,怎麼好好的一個家,弄的跟陰間一樣。
哪個活人的家裡會供奉着一個牌位,這些都是放到祠堂裡的好嗎?
江蜜兒吓死,看了一下牌位跟照片上的人。
顧家家。
江盛之妻。
哦,他的那個老婆啊。
死的這麼早,這麼年輕就死了,看這個照片就是死的很早。
她看着對比了一下。
什麼嘛,沒她好看。
她覺得自己比這照片上面的死人要好看多了。
她看現在沒有人轉悠了一圈之後,回去跟趙君說:“這個家挺吓人的,我剛才看到有一個偏門,我就去看了,原來供奉着一個牌位,在家裡供奉牌位,也不怕被吓死。這晚上要是鬼上門來了,要不要迎接啊。”
趙君捂着她的嘴巴,“我求你别給我惹事了,你這張嘴不要亂說了。”
江蜜兒:“怕什麼,現在又沒有别人,我說真的,怪吓人的。不過,那個牌位是他老婆的牌位,死的真早啊。這麼年輕,應該是了十多年的那種吧,我很好奇,他這十多年一直都沒有老婆,他不是個男人嗎?沒有老婆怎麼解決需求。”
“這我哪裡知道啊?”
江蜜兒就好奇。
就在這時,有買東西回來的傭人,把買回來的新鮮花束換上。
江蜜兒看着,是牡丹花。
這個花很豔麗。
但是這個審美,不可能是年輕人的審美吧?
她好奇的過去,問傭人:“這個牡丹花是你們小姐喜歡的嗎?”
傭人搖頭,“不是呢,這是老爺讓我們換的,家裡每隔一段時間就得定期換凋謝了的花。老爺說是夫人喜歡,一直都有這個傳統,老爺讓家裡擺上牡丹。”
江蜜兒看着,想伸手去摸一摸。
就在這時,葉巧溪從樓上下來。
她本來就早睡早起,不過知道她們來了,故意吊着。
她現在下去。
江蜜兒見她下來了,立馬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