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有病。
隔段時間就這樣。
之前明明不是都好了,突然又這樣。
“你胡說八道什麼。”
唐詩懶得搭理他,把衣服解開準備洗澡。
但是尉遲羨見狀,拽着她的手,拉到了角落,把她按在牆壁上,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走。
問她:“你跟那個郭曉什麼關系?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唐詩:“……”
難怪跟吃了炸藥一樣,原來是介意這個事情。
唐詩要推開他,“你别多想,我對郭老師就是長輩啊,他比我大這麼多,怎麼可能對我有意思啊,這行前輩照顧晚輩是正常的。尉遲羨,你這個人能不能不要這麼龌龊,整天想這些事情?我就不能幹淨的跟同事相處了?”
她是演員的,這種事情是正常的。
以後多的是這樣。
他這樣都生氣,那以後看到她拍的電影,不是更生氣。
她拍的那個電影,尺度比這個都要大了。
想到這裡,唐詩哀怨的說了句。
“你能不能大度一點。”
大度?
他還不夠大度?
讓他怎麼大度?
他今天沒有沖過去把那個男的打一頓已經很大度了。
要是他的臭脾氣,看到他對唐詩毛手毛腳的時候,就把人打趴下了。
“大度?你要讓我多大度,現在找他過來,跟我們睡一張床是不是?我們三個人躺在一起?或者是我大度一點,我睡床底,床的位置留給你們兩個。”
唐詩:“……”
她受不了他了。
他這個人嘴是犟的,也會說話,唐詩說不過他。
“神經。”
罵了一句,她就準備去洗澡了。
尉遲羨看她要走,從他的身後把她擡起來。
唐詩還沒反應過來,尉遲羨已經把她扔到床上去,按住了她的腿。
唐詩想要踹開他,被他按住了腿。
“尉遲羨,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