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晚上躺在床上,輾轉難眠,翻來覆去。
旁邊的周父見狀,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周母被打了一下,吓壞了,轉身捂着瞪他:“你幹嘛,這把年紀了,你還想幹嘛?”
周父:“……我哪裡想幹嘛,我看你翻來覆去的,打擾到我睡不着。看你是不是身上長蟲了。有什麼心事這麼難受,睡不着?”
周母本來不想說的,周父這麼一提,她忍不住叨叨兩句。
“老公,我懷疑,我上輩子欺負巧溪了。我還把她當牛使喚,她對我有怨氣,所以這輩子專門來找我報仇的。”
周父:“……”
不然怎麼可能,她這輩子這麼受巧溪的氣。
就被她一個人欺負,是敢怒不敢言。
這輩子不就是來尋仇的。
她上輩子肯定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得罪了巧溪。
周父聽着這話,笑笑說:“還真有可能,巧溪是你的克星,你就受着吧,搞不好上輩子,你殺了她,她這輩子找你報仇也是正常。”
周母聽着覺得瘆得慌,她真的是跟巧溪有仇。
沒見過哪家婆婆過的跟她一樣憋屈的。
隻好安慰自己,是上輩子欠下的孽債,這輩子還。
……
尉遲羨跟唐詩在家裡待了三天就回去了,一來一回的時間,就一個星期的假期,就趕火車用上了。
唐詩走的時候,收拾東西,看了下尉遲羨的行李夾子。
真是好家夥,就來三天,把帶來的東西都用光了。
今天要走了,唐詩收拾東西,尉遲羨換好出門的衣服,唐詩把行李夾子合上,看他過來,扯了下他的衣服說:“回去我要給你買補品吃。”
尉遲羨聽到這話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給我買補品?我還需要補品?”
唐詩:“要,你最需要了,我都怕你身體垮掉了。”
就他這個樣子,不垮掉才奇怪呢。
尉遲羨反應過來,知道她說什麼意思了。
他被氣笑了。
就他還會身體垮掉呢?
這簡直是危言聳聽。
尉遲羨捏着她的臉說:“我這是正常的男人,你也不看看我們一個月才見幾次,見面補齊次數,那是正常的吧?”
唐詩:“……”
沒他會說話。
尉遲羨看她收拾完東西,總感覺哪裡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