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轉春天了,不是很冷的天氣,外面加個薄款的外套就行了。
周意川今天在家帶孩子,看她換好衣服,眉頭緊皺。
他抱着孩子進來,就看到她穿的這麼性感的樣子,他把孩子放在床上,從衣服裡面掏出來了一件貂。
給葉巧溪披上。
“你就是開業酒會,穿這麼性感幹嘛?被别人看了去。”
他是會給穿的,這不冷的季節,穿貂。
“我要不再穿個棉襖去?”
周意川點頭,“行,你穿吧。”
葉巧溪嫌棄的把他推開。
“我又不是就這樣,我還有外套呢。”
她那個外套就是遮住手臂而已,該遮的還是不遮,胸前的風光還是會被看到。
他介意的就是這裡被看到。
葉巧溪肯定是不能遮的,她穿這個就是想要戴首飾。
她買了套珠寶項鍊,很好看,遮住了就不能戴了。
她的脖頸好看,佩戴珠寶能凸顯美麗。
葉巧溪就要這麼穿,周意川看着着急。
想要給她穿上,被葉巧溪一個眼神制止。
周意川算了。
她就這麼出門了。
出門之前,親了親孩子,讓周意川好好在家帶孩子。
……
葉巧溪到會場的時候,江盛已經在門口了。
他給她操心着,來賓客她來迎接。
葉巧溪過去看到他,還是挺有安全感的。
不過今天他是客人,不是主人,就是想讓他來這邊體驗一下,不是想麻煩他的。
她過去想讓江盛進去裡面坐好,不用為了女兒操心。
不過江盛更好奇一件事,見她過來,問她:“你包了這個會場,你公公跟你收錢嗎?”
這是周家的産業,自己家的,要是收錢說不過去吧。
葉巧溪:“他跟我說過,不收,但是我自己給了。”
這還差不多。
自己給不給是一回事,他收就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