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夜南現在看不見，沒辦法看到她臉上的不好意思，臉紅，耳根子都紅了。
她弱弱的說：“就是……你看不到嘛。”
夜南聽到這話，明白了。
她這是覺得他看不到了，不能主導了。
他沒想到，她會想這方面的事情，被她逗笑，故意逗她：“我看不到，不是還有你嗎？你能看到。”
楊采音：“……可是，我腿動不了。要是我也一直殘廢呢。”
夜南：“……”
這個問題，把夜南問的難住了。
這的确是，值得探讨的問題。
之前沒想到這麼好笑。
楊采音聽着他在笑，好奇了，“你笑什麼？”
夜南：“我笑你滿腦子怎麼想的都是這些，你不正經啊你。”
讨厭。
她會這麼想，那不是正常的麼？
這的确是尴尬的問題。
楊采音抓着他的手咬。
不理他了。
“沒關系，我們精神戀愛也行。”夜南安慰她說。
楊采音：“……我覺得不行。”
夜南愣了下，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她，“你怎麼……你就想那些事情吧，楊采音，我很危險啊。”
楊采音：“……”
那不是，一時跟一輩子的問題麼？
一時可以，一輩子，那就是太監了。
楊采音不想跟他說話了，認真跟他讨論，他竟然打趣她。
楊采音：“不理你了。”
夜南把她擁着，安慰她：“放心吧，我眼睛會好的，我福大命大，老天待我不薄，我們兩個這麼艱難都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眼睛跟你的腿都會好的。要是真的不行，我就學别的辦法，聽說瞎了的人，耳朵靈敏，我能聽。”
楊采音：“……”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安慰她的。
楊采音現在在他的懷裡，抱住他的手臂，準備睡覺。
夜南看她閉着眼睛，說：“你離開後，我每天過的都行屍走肉，我以為，我這輩子都這樣了。”
楊采音聽到這話，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