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虛扶了下牆壁,腳步一頓。
帝釋景當即把她摟到懷裡,問,“怎麼了?”
“可能,有點發燒吧……”
南知意摸了下額頭。
帝釋景頓時緊張得不行,直接把人橫抱了起來,“我帶你回房間躺着。”
看着男人雷厲風行的舉動,南知意連忙安撫起來,“沒事,就是天氣冷,加上身體有些虛弱,導緻的,吃點藥就可以。”
帝釋景不放心,一路把人帶回房間,輕放在床上,而後,直接打電話問西蒙會長。
西蒙會長的回答,幾乎和南知意的一緻。
最後叮囑了句,“好好看着她退燒,應該就沒事,若是變嚴重了,再跟我說。”
聽到這話,帝釋景勉強才放下心。
南知意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在說,“都說了沒事,讓你不聽我的吧,還搞得這麼緊張兮兮……”
他不由好笑,輕輕捏了一下南知意的小臉,“我這是關心你。”
“我知道!”
南知意配合着人,笑着回答。
以前,奢望不到的東西,現在唾手可得了,她真的特别開心,也特别喜歡被他寵着的感覺!
晚些時候。
帝釋景就在房内,盯着南知意,寸步不離地守着。
好在,她身體沒什麼大礙,兩三個小時就退燒了。
隻是,依照這個情況,第二天帝釋景是說什麼也不敢訂機票,回國了。
翌日,他就下了決定,“我們在Y國住幾天,再起程。”
難得能有幾天的二人世界,南知意自然也沒意見,笑着道:“好,那就再待幾天。”
身體退了燒,但仍舊虛弱,外面甚至下了厚厚的雪。
這麼冷的天氣,帝釋景說什麼都不想讓她出門。
兩人沒什麼事兒做,就待在屋裡,烤着大廳壁爐裡的暖氣,燒一壺熱水,泡着熱茶,窩在沙發上。
帝釋景不時要處理一些文件,南知意就像慵懶的小貓咪似的,卷着毯子,枕在他的腿上,累了就依偎着他睡覺。
臨近中午的時候,盛詩語來了通電話。
她先是關心慰問,“知知,你身體怎麼樣了?治療順不順利?”
“挺順利的,已經治療完了,一個月後,治療第三階段,就可以徹底康複。”
南知意邊回答,邊用這個角度,看帝釋景。
即便是仰視的情況,這個男人也仍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氣。
特别是那下颌線,線條分明,好看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