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當即給秦惜打電話。
秦惜很快就接了,“暫時沒打算離開,大概還會留個十天、半個月。”
喬向媛的事情,比較棘手,需要點時間。
隻是這話,她不能告訴南知意!
南知意也有些意外,“有别的工作安排嗎?”
秦惜應道:“對!臨時安排的,怎麼啦?找我有事?”
南知意笑道:“這不是說要請你吃飯嗎,詩語問你,明晚可不可以。”
“我沒問題,什麼時候都行。”
秦惜應得爽快。
南知意笑,“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挂斷電話,她和盛詩語比了個OK的手勢,“搞定!”
盛詩語也回了一個手勢,接着道:“今晚,我也帶寒川回去搞定我爸媽!”
南知意詫異,“不是原定的周末回去?”
問完,她又記起剛才她說的話,“又是因為工作,臨時改變的?”
“是有這個原因。”
盛詩語老實承認,接着無奈扶額,“還有一個原因,是蕭寒川那家夥,最近天天念叨,我耳朵要起繭子了,幹脆早點帶回去見人!
醜女婿,早晚要見嶽父嶽母,既然這麼想見,那就提前一把!”
南知意不客氣地笑了起來,“蕭寒川要是聽到這話,肯定要據理力争,說自己不醜了。”
盛詩語也忍不住笑。
南知意看着她的表情,打心底裡為她開心。
轉眼,一下午的時間,在閑聊中過去。
傍晚,帝釋景下班,來接她回去。
蕭寒川正好來接盛詩語,兩人在公司門口,遇見了個正着。
帝釋景忍不住打量了一眼蕭寒川。
今天的他,換上了一套手工裁剪的銀灰色西裝,打了一條新的領帶,發型都精心打理過,身姿筆挺,氣質非凡。
帝釋景忍不住問了句,“怎麼穿得人模狗樣的?”
蕭寒川嘿嘿一笑,揚起腦袋,“今天要去見未來嶽父和嶽母啊,肯定不能含糊!”
帝釋景看他一副‘地主家的傻兒子’的表情,頓時有點嫌棄,忍不住淡淡道:“去的時候,别笑得這麼傻!好好表現,别一進門,就被盛家趕出來了。”
蕭寒川撇撇嘴,“景哥,你就不能念着我點好嗎?”
南知意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
她無聲笑了笑,走到帝釋景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