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剛才溫克斯說的話,導緻某人的醋壇子打翻了,這會兒開始翻舊賬了。
南知意忍住沒笑,若有其事地認真回想了一下。
然後才回答,“其實也沒多少次,參加這個酒會,也就兩次,給了兩顆藥。”
帝釋景微眯着眸子,“别的呢?”
别的……
這個是能說的嗎?
她如實回答的話,這男人今晚是不是,就要一直在醋壇子裡泡着了?
雖然那場面讓人忍俊不禁,但南知意到底沒敢招惹,含糊着回道:“這個……就記不太清了。”
然而,她沒想到,就是這個回答,又踢翻了某人的醋缸。
帝釋景危險地看着她。
記不太清,他能理解成,是很多次的意思麼?
南知意在他深深的眸光注視下,被看得頭皮發麻。
正想着要找什麼說辭安撫他時,帝釋景倒是收回了目光,沒再追問。
他重新看着傅司沉說道:“既然我老婆對其餘的記不清了,那傅總就意思意思,付個一千萬吧?”
南知意連忙點頭,也跟着開口,“對,傅司沉,你都沒付錢呢,快給錢!”
夫唱婦随,簡直不要太明顯了!
傅司沉被氣笑了。
他也算看出來了,這兩個家夥,擱這秀恩愛呢,還特麼秀自己臉上來了!
傅司沉冷嗤了一聲,“想要我還?那就想着吧,她給我的,就是我的,這輩子都别想要回去!”
說完,就不再理會這兩個人,自己起身就到一旁的娛樂區了……
見傅司沉自己走開,帝釋景倒也沒執意要。
他雙手交叉環抱,眉梢微挑,好像無聲地在說:算你跑得快!
真是太幼稚了!
南知意雖然心裡這麼想着,動作卻很實誠地悄然靠近他,“你看,我幫你一起讨了,所以你就别再計較了吧?”
“呵。”
帝釋景冷笑一聲,眼神晦暗不明,看了她一眼,道:“晚上回去,咱們再好好聊聊?”
南知意聽到這話,心一沉。
這是還沒完的意思嗎?
那可不行!
有問題,得當場解決!
不然,這狗男人晚上指不定又要怎麼折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