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問問?
南知意眨了眨眼,有些不相信,“隻是這樣?那如果我說……很經常呢?”
聲音剛落,下一秒,她就察覺到腰間那隻手,收緊了幾分。
南知意嘴角微揚。
這男人,果然還是在意!
帝釋景眸色沉了幾分,語氣危險地問,“哦?不知道南小姐是怎麼個經常法?每天都一起出席?”
南知意淡定地回道:“那倒沒有,但商業上的工作嘛,一個月總會有那麼幾次吧。
我們公司剛起來的初期,傅司沉幫着牽了不少線。
那時候剛創業,做什麼都挺難的!”
說到後面,南知意不禁有些感慨。
白手起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特别是國外……更是難上加難!
如果不是有傅司沉幫忙,她當年的事業發展,估計不會那麼順利。
帝釋景聽到,語氣難測,“這麼說來,你還欠那家夥,不少人情?”
“倒也沒有,我和他隻能算是各取所需。
我幫他治療,他也幫我解決一些難處,大概這樣。”
帝釋景的眸色越發深了,但隻是“嗯”了一聲,就沒再繼續問了。
他突然安靜下來,反而讓南知意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好幾次小心翼翼地偷瞄他的表情,男人卻又神色如常。
奇怪,剛才不是還在吃醋嗎?
但這話,南知意可不敢問出口。
萬一沒吃醋,她問完,這男人,說不準又要順勢欺負她了。
她才不犯這個傻。
剩下的路程,南知意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裡。
回到家後,孩子們都已經睡下了。
南知意特地去看了一眼,才回自己房間洗澡。
洗完出來時,她看到帝釋景端着酒杯,站在落地窗位置,一口一口地抿着。
南知意不由疑惑上前,從後面環住男人的腰,輕聲問道:“今晚在酒會上喝了一些,還沒喝夠啊?還是因為車上那番話,所以心情不好?
你别多想!我和傅司沉……”
她剛想再解釋一下,但是帝釋景也已經轉過身,垂眸看着跟前的人。
她剛沐浴完,渾身都是香的,緊貼上來的身子,嬌嬌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