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你受傷,都像是在我心髒上插了刀,如果可以,我甯願受傷的人是我。”
“真的?”
南知意眸光瑩瑩,心口像被什麼填滿了。
她湊近男人的眼前,嗓音魅惑,“那我給你安慰一下?”
帝釋景微眯着眸子,饒有興緻地擡起她的下巴,問,“怎麼安慰?”
南知意勾了勾唇角,主動擡手,落在男人的鎖骨處。
然後,緩慢地往下,勾住睡衣的扣子挑開。
她低下頭,海藻般的長發垂下,绯紅的唇在他的心口處,落下一個吻。
帝釋景心跳錯了一拍。
南知意笑了起來,問,“這樣,能治愈嗎?”
帝釋景深邃的眼神凝望着她,墨色的眸子,流動着一抹溫柔。
他含着笑意,說道:“差不多,不過還不夠,得這樣……”
話音剛落,南知意就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隻大手抓住。
男人用了巧勁兒,下一秒,南知意就穩穩坐到他的腿上。
随後,一個缱绻霸道的吻将她席卷,耳邊還有他壓低的嗓音。
“現在手好點了,我應該不用克制了。”
南知意背脊一僵,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弱弱地說道:“我覺得……還是需要克制一下的。”
“呵~”
帝釋景低笑,沒把她這句話聽進去。
他不僅不克制,還選擇就在沙發的位置。
“喂,不要在這!”
南知意掙紮着抗議了一下。
帝釋景不以為意,“咱們已經領證,不用害羞。”
南知意心想:我在意的是這個問題嗎?
她還想說什麼,但帝釋景完全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南知意從未見過,像他這麼惡劣的人。
她很想轉身就跑,但帝釋景始終不讓逃離……
然而,這樣的體驗,并不隻有這一夜。
接連三天後,南知意實在受不了了,回到床上之後,自己卷着被子,縮在床的小角落裡,禁止那個男人靠近。
“你什麼時候走啊,要不……你考慮一下,明天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