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出聲打擾，幹脆起身走過去……
結果走到溫心甯的身邊時，才發現桌面放着自己的一張自畫像。
簡單的素描線條，将他的神韻，完全勾勒了出來。
畫得非常好。
至于她手邊，還在畫的，是一對男士袖扣。
圖案是王冠和一把劍的形狀，線條鋒利霸氣，又尊貴感十足，即便隻是一張草稿，但還是能看出她獨特的處理手法……
傅司沉挑了挑眉，沒出聲打擾，默默在一旁看着。
溫心甯起初還沒發覺，傅司沉就在自己身後。
直到過了一會兒，感覺不對勁。
畫紙上……有一團黑色的影子。
她急忙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她像是吓到了一樣，滿臉驚懼，急忙将那張畫像，還有畫到一半的袖扣草稿藏起來。
手忙腳亂的樣子，看得傅司沉一陣好笑，“藏什麼？早就看到了！”
溫心甯耳廓都紅了，還在急着和他解釋，“我……我就是閑着無聊，才……會畫你的，你别生氣。”
傅司沉聽到這，有點無語。
他問溫心甯，“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我生氣了嗎？”
他發現這小間諜，對自己，有很嚴重的認知誤解。
他是脾氣，那麼差的人嗎？
怎麼會動不動就生氣？
溫心甯眼神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發現的确沒任何生氣的迹象。
她暗暗松了口氣，就轉移話題，問，“那……你忙完了嗎？我現在收拾一下，去吃飯吧？”
傅司沉也不攔着，颔首應了一聲“嗯”，然後擡手，在溫心甯把稿紙收起來之前，将那張素描畫像抽出來。
“诶……”
溫心甯叫了一聲，想要阻止，但已經晚了。
“這張我沒收了，誰讓你未經允許，就擅自畫我的？”
話是這麼說，但他的目光，卻認真地打量起那張畫像。
溫心甯想搶又不敢搶。
幾秒後，傅司沉不滿地指着畫像，問，“你怎麼把我畫成這樣？我表情有這麼嚴肅可怕嗎？”
他平時在小間諜眼中，就是這樣的？
溫心甯看着他的表情，猶豫了下，點頭，坦誠道：“你……平時差不多就都這個表情，現在也是。”
傅司沉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