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發出去不久,蕭寒川那邊就立刻回了。
“這是好事啊!”
蕭寒川詳細地和楚堯說,“她現在聽到這個名字,沒再自我封閉的原因,一個是她自己也想恢複,另一個是聽過太多次這個名字,多少也産生了一些免疫了。
而且,秦惜自己應該也明白,她會變成這樣,應該就是跟‘楚堯’這個人有關系。
她在催眠方面可是高手,就算自我封閉,一些本能還是在的,别小看了這個本能,我覺得她應該也是在慢慢探究過往……”
楚堯看完蕭寒川的信息後,又問道:“那這時候我應該做點什麼幫她?”
蕭寒川表示,“盡量陪着就好,适當刺激可以,但是别太過,省得适得其反。
另外,過些日子,景哥和嫂子要回國,參加我兒子的百日宴,你要是方便,帶着她也過來一趟吧,我再為她看看!”
“行,我帶她回去,到時候見!”
楚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聊完之後,楚堯收起電話,低頭看了一眼秦惜,她還睡得很沉。
楚堯也沒有叫醒她,就這麼靜靜看着,守着,目光眷戀,不曾移開。
秦惜這一睡,就是兩個小時。
她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還枕着楚堯的大腿,有些不好意思。
她坐起來後,移開目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問道:“我睡了多久?”
楚堯把她的尴尬看在眼裡,倒沒有調侃,“兩個小時了,頭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謝謝。”
她下車,回到前面的副駕駛上。
楚堯也回到前面的位置,說:“那我們先回去吧。”
“嗯。”
秦惜沒有意見。
很快,車子重新啟動。
……
研究所這邊。
衆人經過一天時間,也都修整完畢,精神飽滿地回到各自的崗位。
南知意也過來了。
她到的時候,瞧見傅司沉還在重症監護室外。
南知意不禁有些詫異,“你都沒回去嗎?”
傅司沉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到是南知意來了。
他朝她微微颔首,“回去過了,休息好就回來了。”
南知意打量着他,發現他看着的确比昨天精神,身上的衣服,似乎也換過了,于是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