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江若離就回去研究室,繼續忙手頭上的事。
……
接下來幾天,她全身心投入在項目中,也沒再和路嚴爵聯系。
路嚴爵更沒有再發語音,來問傷勢。
而就在前往皇室研究所的前幾天。
顧淩天回學校了。
他拘留提前結束。
他家裡親戚東拼西湊,湊夠了錢,提前将人保出來。
同時,也湊齊需要賠償給江若離的精神損失費。
校長将江若離喊到辦公室。
她再次見到了顧淩天,人憔悴了一大截,頹廢又狼狽。
江若離僅是掃了一眼,就無感。
等收到賠償,她一刻都未停留,轉身就走了。
不過,她才剛出來,顧淩天就厚着臉皮追來,喊道:“若離,你等會兒。”
江若離看着攔住自己去路的人,眼中厭煩遮掩不住,不耐煩道:“你還想幹什麼?”
顧淩天看着面前這表情。
以前明明對他充滿歡喜,現在卻滿是不耐。
他攥緊拳頭,滿臉苦澀道:“若離,如今賠償已經給你了,我希望你可以看在過往的面上,放過我父母,他們年紀大了,也受到了懲罰,經受不起太多折磨!
而且,我也給你賠償了,這件事,也該算了吧?”
江若離語氣冰冷,道:“這是兩碼事!”
顧淩天沒想到江若離,竟然變得如此冷漠。
他咬牙說道:“他們也沒對你做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何必這樣揪着不放呢?”
聽到這話,江若離面色很冷。
那些人找上門來,還害自己受傷,這還不是實質的傷害,虧他說得出口。
江若離嗤笑,眼底寒意盡現,道:“誰說沒有?看到我這些傷了嗎?都是拜你父母和親戚所賜。”
說着,她擡起手臂上的傷給他看。
顧淩天看了一眼,無動于衷,依舊為他父母親戚辯解道:“若離,我父母他們沒什麼文化,隻是一時糊塗,你就不要跟他們計較了可以嗎?”
江若離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都這樣了,還想為他父母辯解,求情。
她眼底冷意肆虐,“顧淩天,不管是誰,都要為自己做錯的事情買單,你父母也不例外,他們被拘留,是他們自作自受。”
顧淩天氣得整個人都在發顫,語氣突然變得淩厲起來,“江若離,你真是變得讓我都不認識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不會這樣狠毒,更不會這樣咄咄逼人,以及不顧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