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挑了下眉，在她臉側，“嗯？”了一聲。
那嗓音抑在喉間，有一絲沙啞，有一絲撩人。
江若離耳朵麻了一下，紅唇輕啟，忍不住詢問這問題，“伯爵先生是第一次接吻嗎？看着不像！”
路嚴爵聽了後好笑，回答，“的确不是第一次了……”
江若離一頓，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他又說：“上一次在車内。”
江若離眨眨眼，若有所思。
車内？
那不就是……和自己嗎？
那次的感覺她都忘了！
不過，就算是第二次，那也還是有點熟練。
路嚴爵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忍不住敲她額頭，“你在懷疑什麼？”
“沒……沒什麼。”
江若離不敢承認。
路嚴爵不信，卻也不在意。
甚至為了讓她安心，還很耐心地解釋了一下。
“過去那些年，我腦子裡确實隻有學業、研發，是沒想過這塊，因為我覺得比起女孩子，學術研究更讓我着迷，至于為什麼熟練……大概是男人的本能？
而且，沒吃過豬肉，好歹也見過豬跑，掌握一下技巧，不是什麼難事。”
江若離聽着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什麼破比喻？
她立刻垂下眼簾，不滿表示，“我可不是豬。”
路嚴爵被逗笑，說道：“沒說你是豬，你要真是，我可下不去嘴。”
江若離一臉羞惱，總覺得自己給自己挖坑了……
路嚴爵這時話鋒一轉，說：“不過，你倒是很青澀！”
剛才，幾乎都是他帶着她走。
江若離都是被動回應，那樣子，根本不像談過戀愛……
江若離聽了後，下意識從他懷裡撐坐起來，解釋道：“其實，我和顧淩天也沒，接觸過幾次……
不瞞你說，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恰恰好是我最忙的時候，當時，課業繁重，學校的研究室，老師布置的任務也很重，幾乎沒太多自己的時間。
每次忙完，都大晚上了，回到學校宿舍，洗完澡倒頭就睡。
而顧淩天，之前的事情，你也有所了解……骨子裡不安分，有時候我好不容易有空閑，他卻沒有了，那時，我也以為他是忙于課業，後來知道不是，那時候估計忙着在外頭獵豔……所以……”
江若離怕路嚴爵會介意這個事，沒再說下去。
畢竟他第一個談戀愛是跟自己，而自己卻有那麼一段不堪的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