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裴炎,趕忙做了解釋,“是研究所的一名同事,之前對伯爵先生有意思。”
确切來說她已經不是了。
虞婉君似是想起了什麼,頓沒好氣說:“就是那個在研究所作妖的?這和她有什麼關系?她湊什麼熱鬧?”
裴炎繼續說道:“可能是愛而不得?嫉妒心作祟,所以提前給江小姐拉仇恨!最主要的是,前些天,她研究所核心考核沒過,被開除了,估計懷恨在心!”
虞婉君氣笑了,冷嗤道:“第一次見到還有這種下作手段的,自己沒本事,還好意思當攪屎棍,真是新鮮!”
接着,她看向兒子,囑咐道:“這事兒可得快點解決,否則,一旦公衆認為你和辛蒂公主是一對,回頭你和若離的事兒傳出,她怕是要被人诋毀和攻擊……”
他們家不在乎門戶差别,但這世上總有一些眼紅的,看不慣。
那時候,若離不知道要承受多大壓力。
路嚴爵自然明白,也不願江若離遇見這種事。
他百般護着的人,别人哪有資格來欺負?
于是,他看向裴炎,冷聲吩咐道:“解決一下,明早,我不希望還看到這些東西的存在。”
裴炎連忙領命,“明白。”
随後,他中途就下車離開,去解決這事兒了……
車子繼續行駛,虞婉君還是氣不過,說:“依我看,想要杜絕此類事件,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和若離,把婚事定下來,哪怕是訂個婚,都算有名分。
這樣,才能夠堵住所有人的嘴,也省得有些人,心思不正,整天搞幺蛾子!”
一旁的司元宗,倒是平靜地開口了,“那可未必,結了婚的,都有想要插足的,更何況是訂婚……
不要小瞧一個人的執念,而且那凱蒂,也沒多厲害的背景,未必膽子就那麼大,敢私自挑釁阿爵的底線,這背後,說不定還有人指使!”
虞婉君心頭一動,脫口而出,“難不成……是辛蒂公主?”
她剛剛一生氣腦子沒轉過來,直到聽到自己老公這樣說,才會意。
司元宗眼神若有深意看着她,沒回答,但意思已經很明了。
路嚴爵眸色沉沉,忽然想起白天,辛蒂公主暈倒時的狀況。
當時他第一時間幫她把了脈,并未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當時在葬禮現場,也就沒多想。
現在仔細想來,當時對方脈搏平穩,根本就沒有情緒激動,而傷心過度的任何征兆,若是演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路嚴爵心裡突然感到厭煩……
他還以為,對方出身皇室,是個知書達理的,之前的拒絕,她有聽進去,能坦然接受。
現在看來,過往對她的認知,是錯誤的。
既然這樣,那他也無需客氣了!
路嚴爵眸色微動,一抹惱怒從眼底閃過。
晚些時候。
路嚴爵先把父母送回去,才回了家。
進門後,他第一時間去房間看江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