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正如江若離所說,四十幾分鐘後,一切才落幕。
她躲在被窩裡,有種說不出的羞赧。
畢竟白日荒淫,實在是良心不安。
路嚴爵看着她嬌羞、泛着春情的眉眼,忽然有點舍不得把人放走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隻想把人藏在這裡,看都不讓人看一眼。
江若離倒是不知道。
她緩了一會兒,穿戴整齊,就想跑路。
但是路嚴爵卻拉住她,溫柔道:“等等再出去。”
江若離不解,以為他又想來,瞪大眼睛看他。
路嚴爵挑眉,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想什麼呢?我是想讓你休息一會再出去,難道你想頂着你這張绯紅的臉,出門嗎?”
原來是這樣,是自己想多了。
她乖巧地應了聲,“哦哦,知道了。”
于是,江若離愣是又多留了十幾分鐘,等到她恢複正常一些。
路嚴爵才放人離開。
回到二号研究室的時候,虞婉秋就把江若離喊到跟前了。
她好奇詢問道:“怎麼才回來?剛才在辦公室發生什麼了?我看伊甯臉頰好像有點紅腫,誰動手打的啊?”
話剛問完,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她眼角餘光,瞥見了江若離鎖骨下面一點的位置,有奇怪的紅痕。
作為過來人,虞婉秋太清楚,這是什麼了。
看着還挺新鮮的。
她失笑,忍不住調侃道:“阿爵這小子,屬狗的嗎,啃這麼狠。”
江若離面紅耳赤,急忙扯了扯衣服領子想要掩蓋。
很明顯嗎?
她剛剛出來前還特意處理過了,就是怕被人看出來。
沒想到婉秋阿姨,眼那麼尖。
虞婉秋笑吟吟的,“看不出來,工作狂也有在辦公室開小差的時候,啧啧啧,真不容易啊!”
江若離耳朵紅得滴血,連忙喊了句,“阿姨,您就别再打趣我了。”
虞婉秋笑起來,“好好好,不打趣了,那說說,怎麼回事?”
江若離急忙岔開話題,将剛才發生的情況,大緻說明了一下。
虞婉秋聽到她打人,相當意外,“你也有動手的時候?”
平日,江若離看着跟小白兔似的,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