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嚴爵霸道說:“那可不行,就要你心疼,而且,我剛才那樣是有原因的。”
說話時,把人放到床上。
江若離一臉不信的樣子,說道:“我看你接着編。”
路嚴爵認真說:“剛才是為了安撫你的情緒,轉移你的注意力,否則的話,怕是一晚上都要氣不順,最後……效果不還挺好?”
江若離竟無言以對,這方法……誰還能記得那些糟心事?
不過,江若離故意說:“剛才本來忘了,但是現在又記起來了。”
路嚴爵扯唇,語氣危險道:“是嗎?那正好,一次我也沒盡興,那就再來一次。”
說着,整個人傾身壓了過來。
江若離慢了一拍,都沒能躲掉,整個人被困住,不能動彈。
“你幹嘛?快起來。”
江若離追悔莫及,連忙抗議,“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能趁人之危!”
江若離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但是已經晚了。
路嚴爵俯在她耳畔,嗓音嘶啞說:“什麼時候忘了,就什麼時候放過你。”
說完,吻落下,堵住她的唇,再度将人拆吞入腹。
後半夜的時候。
江若離渾身酸軟,累得昏沉,隻想睡覺。
早就把那些破事,抛到九霄雲外,直接會周公去了。
路嚴爵見了後,倒是很滿意,在一旁靜靜地看着她安然入睡。
等她睡熟後,才起身出去外面,打電話給裴炎。
電話一接通,路嚴爵直截了當吩咐道:“适當壓一壓那些罵我新聞,不要讓若離看到,她瞧見會傷心難過。”
而他見不得她難過。
晚上看到她那樣擔心自己的樣子,心都揪起來了。
裴炎連忙說:“好的。”
他自然不敢怠慢。
交代完後,路嚴爵這才回去睡覺。
而事實上,後面幾天,江若離忙得,也沒時間關注這事兒了。
因為就在隔天中午,蕭寒川夫妻倆就抵達了。
跟着來的,還有傅司沉派來送禮的小白。
江若離不認識小白。
不過,上次在溫心甯和傅司沉婚禮的時候見過,有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