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瞧見,她心頭不自覺微微抽痛。
特别是看到嚴爵脊骨的位置,有一道不小的傷口,看着就還沒愈合,更是心疼得不行。
她忍住問道:“這……是怎麼弄的?之前為什麼都沒說?”
路嚴爵早料到她會有這個反應,當即開口,“别擔心,這個是治療時,需要割破的口子,隻是看着吓人而已,其實不深的。”
江若離聽到,還是不放心,湊近看了一下。
發現,确實不是很深。
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願意看他有一點點傷痕。
哪怕隻是個小口子,都不願意。
沙魯克在旁邊,看着這一幕,還很是狐疑。
他剛才就想問了,這位姑娘跟過來幹什麼?
她也不是路先生的未婚妻啊!
而且,這會兒湊這麼近,是怎麼個事兒?
不過,還沒來得及問,江若離已經起身和沙魯克說:“村長,您開始吧!”
沙魯克倒是沒意見,“嗯。”
但路嚴爵眼睛,卻一直在江若離身上。
之前在部落裡,他可是知道治療情況。
當時,村長用針封住他的穴道,還抹了麻藥,雖沒感覺到疼痛。
但是,當時用刀子劃開皮膚的時候,血噴濺出來,還是可以感覺到的。
他忍不住提議,“你……要不出去外面等?”
他怕等會兒這種治療方法,會吓到她。
江若離搖頭說:“沒關系,我能看……開始吧。”
路嚴爵見她執意,也沒再勸,隻好同意。
很快,村長開始動手,先給針消毒。
随後拿出個小瓷罐,在旁邊沾了點藥。
南知意好奇詢問:“這是什麼?”
村長簡單講解了下,“這是一種麻藥,外界估計都沒有了,它生長的時候,葉子很大片,摘取的時候,需要将葉片剔除,隻留經絡,然後将其曬幹、磨粉,研制而成。”
南知意興緻勃勃,“還有這種東西?”
村長颔首,“自然有的。”
說話時,村長手起針落,手法娴熟地在路嚴爵的後背上施針,每一針都精準無誤,穩得很。
而且這手法,和正常的治療手法也是有些不同,一看就知道,是他們自家傳承的針法。
很快,村長落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