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是什麼速度啊?!
有人納悶兒問陸定遠,“我記得那山裡面地形極其複雜,動不動就走丢了,咱們拉練都不去那山裡拉練,你是怎麼精确找到位置的?”
陸定遠:“夏同志在車裡安了個導航,可以精确車的位置和其他标注過的位置。”
在場的除了船廠的幾個工人以外全都是搞軍事的,一聽這話頓時都來了精神。
能确定位置,得給出任務帶來多大的方便!?
一個個的紛紛想要看看這導航到底是什麼東西,尤其是來看熱鬧的馮其山,激動的臉都有點發紅。
可以接收信号,确定位置,這就是他一直想要裝載在軍艦上的東西啊!
可現場的狀況是夏黎揪着徐文凱爺孫,讓他們道歉的事不放,現在插嘴要過去看導航,那純粹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的!
一個個的心裡着急,但卻并沒有說話。
夏黎不屑的瞥了一眼徐文凱,“現在你了解情況了?
道歉吧。
還有那個姓周的。
人無信不立,業無信不興,家無信不和,國無信則衰。
不想當孫子的話,說話要算數。”
一開始要是乖乖的認慫,她也就不追着人道歉了,可這些家夥總想踩着她炫耀自己,輸了還不承認,這就着實讓她咽不下這口氣了。
惹事兒的是他們,咄咄逼人的是他們,最後輸了卻想要輕輕揭過,世上豈有這種好事?
見到夏黎這執意讓人道歉的模樣,方師長眉頭輕蹙,覺得這年輕的孩子有些沒分寸。
又不是什麼大事,何必要這麼斤斤計較呢?
真要是想讓人道歉,那就背地裡讓人道歉也就算了,真的沒必要讓周慶禮那麼大年紀的人公開給她道歉。
深深歎口氣,上前兩步,語重心長的道:“夏同志,你還年輕。
大家都知道你厲害,以後的路肯定也會很好走。
不要讓老人家下不來台,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以後你要是走上科研的道路,大家早晚會碰上,事兒做的太絕,以後還怎麼見面?”
這也是事實。
目前研究特種車輛的研究所,一個是北方車輛研究所,另外一個則是軍事交通研究所。
後者剛創立沒多長時間,實力遠遠比不上北方車輛研究所。
以夏黎的能力,想要發展的更好,早晚要進北方車輛研究所。
新進一個單位,曾經把自己的科室主任臉面拽下來往地上踩過,這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還是太年輕,根本就不懂人情世故!
所有人都以為夏黎會很委屈,甚至以為夏黎會和那些非黑即白的孩子一樣,剛剛接觸全是灰色地帶的成年人社會,會迷茫,會大聲反對,甚至暴走。
可實際上卻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