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要求就是讓我爸媽跟我一起随軍,把我大哥也給我一起調過來。
如果你們不肯把我的要求都弄明白,我就拿着這東西去找福城,想必他一定十分願意告訴我真相。
或者……他不但願意告訴我真相,還願意幫我保護我爸媽和大哥一家,甚至把我們送去他更願意依附的國家?
不用想着不給我開介紹信就能讓我離不開南島,我不覺得他沒在南島放人,而且就算用遊的,我也能離開這裡,你們絕對看不住我。
我大侄子那邊有生命危險,這事情不能拖。
我隻給你們三天時間考慮,成了,咱們什麼都好說。
不成,那就什麼都不好說了……”
說完站起身,直接就想走人。
柳師長臉色鐵青,豁然站起身,擡手狠狠的一拍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死死的盯着夏黎,怒吼道:“你這是叛國!”
夏黎回頭,扯唇清笑,帶着那标準街邊混混頭子不務正業的語氣,像是開玩笑似的道:“我這不是還沒叛嗎?
而且我這叛不叛全取決于你身後的人。
你現在猜猜,如果他們視我的家人為“刍狗”,根本不在乎他們的性命,我會不會叛?
要賭一賭試試嗎?”
欠揍的表情,加上欠揍的語氣,卻說着最為嚴肅且恐怖的事情,讓柳師長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敢賭嗎?
一個可以改變世界軍事結構的機械天才,誰知道這種人真瘋起來能幹出來什麼事兒?
他們保守派所有人都默認隐忍,所有人都默認為了未來可以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家庭。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甯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國将不國,國之不存,民将焉附。”
就從來沒想到會突然出現這麼大一個不知是喜是憂的變故。
柳師長狠狠閉上眼,再睜開時眼裡的怒氣消退,
眼神裡盡是鋒芒。
“好,我會把設計圖和你的話轉述,至于會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我并不确定。
但你要給我時間,這事兒實在太大,我要去京裡一趟,坐車來回起碼要二十幾天。”
夏黎等了那麼長時間,也不差這十天二十天,果斷答複道:“好。
我可以回家了嗎?”
柳師長:“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在事情結束之前,你可以留在部隊。
你那份資料實在太重要了。”
夏黎知道柳師長可能以為,她為了過來跟他們談高價,另外半份資料就帶在她身上。
可部隊雖然有人給打水打飯,日子過得還算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