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定遠走後,夏黎一言難盡的看着垂着腦袋的衆人,呲着牙,一言難盡的道:“你們就等着陸定遠給你們安排思想教育課吧!”
平時他就不放心她教育他們,這下子估計更不放心了。
她還背上了一口大黑鍋。
四排衆人想起那無聊的思想教育課,頓時發出一陣的哀嚎。
就如夏黎預測的那樣,陸定遠果然給四排的一衆人在晚課課表上又安排了幾堂思想教育課。
夏黎撐着一臉笑意,頂着四排一衆羨慕嫉妒恨的幽怨目光,笑容逐漸放大,并賤嗖嗖地向領導!人檢閱一樣,對他們緩慢揮手。
“同志們,你們繼續上思想教育課吧,我走了。”
說完,樂呵呵的出門,跟着等在走廊裡的陸定遠一起離開。
四排的一衆人:……
扔下他們一堆人受苦,就他一個人離開也就罷了,居然還是跟給他們留下苦難的陸營長一起離開。
這要不是打不過,絕對要好好捶她一頓!
陸定遠視線無奈的看着夏黎那幸災樂禍的模樣,隻能輕輕搖頭。
這麼欠,手下到現在還那麼聽她的話,實屬難得。
兩人很快坐上車,趕往船廠。
車上,陸定遠遞給夏黎一沓手稿。
“去研究室以後,找個地方把這東西放着。
今天開慶功宴,其餘幾個研究室的人應該也有人過來跟你們道賀。
到時候如果有人問你什麼,你就撿些有點含金量,但又不透露你研究成果的東西和他們說。”
夏黎一聽他這話頭立刻就意識到,這事有問題。
接過他手裡那一沓文件,低頭翻看了一眼。
全都是一些假大空的戰傳數據。
明面上看着和饕餮号差不多,但仔細一瞅,如果真把這玩意兒制造出來,造出來的絕對是廢品。
她微微蹙眉:“你是懷疑船廠有奸細?”
船廠這個秘密研究室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就連船廠的人都不知道,他們所在單位之下還有這麼一個可以住下上千人的地方。
整個秘密研究室裡,除了她以外就很少有可以離開的人,基本上都處于半保護,半封閉狀态。
如果這都能出問題,那簡直是太危險了。
陸定遠就知道夏黎肯定能猜出來點什麼,也沒隐瞞她。
隻道:“目前還不太确定,隻是做個測驗而已。”
沒有最好,如果有的話,後續絕對會十分麻煩。
夏黎聽他這話心裡就已經有了個大概,沒再多問,直接點頭答應。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