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看着這姑侄倆的互動,臉上都沒忍住露出笑容,誰都沒幹預這姑侄倆另類的交往方式。
夏大寶他們上學的時間比夏黎他們上班的時間早。
夏黎讓夏大寶先去上學,自己則等到上班的時間,告知手下的人,今天要去學校附近“搞集訓”。
軍區大院的孩子和外校人打架打的渾身是傷,甚至有兩個孩子進了醫院。
這事這麼大,早就震驚了整個軍區。
四排的人一聽自家排長要帶着他們去學校,就想起了每天晚上和自己同班,昨天晚上卻沒來上晚課的“小同學”,當即明白了原因。
一個個的二話沒說,大咧咧的跟着夏黎就往部隊外面走。
那一個個的,臉上戴着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情,大刀闊斧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一個排走出了一個軍的排場。
馬旅長跟在柳師長旁邊,倆人在操場上一起往辦公樓走,一轉頭就看到帶着人往軍區外面走的夏黎,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一言難盡的目送這些人離開,小聲和柳師長吐槽。
“知道的,說這些人是咱們手底下的精兵,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人是哪兒來的,要出去跟人家找場子的小混混呢。”
柳師長心說,可不就是要去找場子去嗎?
聽說那小丫頭家的孩子昨天可是挨揍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邊的事兒怕是要發酵起來,咱們還是先捋順咱們内部的事兒吧。
那幾個人總是左右搖擺不定,我怕時間長了一直這樣,怕是軍心不穩啊。”
那個機構的壯大,與在政治上的絕對話語權,對他們而言無疑是一場浩劫。
如果他們軍區内部還不能團結成一塊鐵闆,那怕是他們有再多的防範都要功虧一篑啊。
馬旅長歎了一口氣,“這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沒切到他們身上的肉,他們總歸不知道疼。
等那些人真涉及到他們的利益,估計維護自己的利益都來不及。”
柳師長也很無奈,聲音裡都多了幾分擔憂。
“别的我不怕,我就是怕他們也是沖着“雷空”來的。
咱們華夏現在這狀況,真的經不起太多折騰了。”
……
夏黎帶着人一路小跑,來到離部隊僅隔幾百米的軍區學校。
到了學校門口,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就樂了。
門口烏泱泱的好幾隊人,全都在那兒自行做着訓練。
夏黎有些好笑的看向小胖墩他爸,“馬連長,這也是帶着人過來訓練?”
馬連長笑呵呵的看向夏黎,也跟着一起打趣道:“那能有啥辦法呀,孩子在學校呢,我這個當親爹的不放心啊。
好不容易有人能教好我們家那皮小子,總不能隻讓别人家的家長出力,我這個當爸的啥也不幹吧?
不過人帶出來太多不太好,放假的那些皮猴子想恢複假期跟我一起來,我都沒帶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