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幫學生,他們這些當兵的可太有話語權了。
就問你影響國防安全這個大帽子,怕不怕?!
金大順他們确實怕。
幾個人互相拉扯了一陣,灰溜溜的就走了。
夏黎:……
就這戰鬥力,夏大寶昨天是都沒跟他們吵嗎?為什麼就直接打起來了?
金大順離開,卻也不是就怕了夏黎她們。
而是他清楚的知道,有夏黎他們這一大堆人在,就算帶人往裡闖,也未必能讨得到好,更何況他們連闖都闖不進去。
現在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找那些人。
沒一會兒功夫,他還真就帶來了十幾個那邊的專員。
然而,這些專員看到軍區高中門口訓練的這一群人,也全都陷入了無語。
這還真是……
就是孩子們起沖突而已,最多涉及到一個老師,其實目前來講和孩子還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部隊的人要不要這麼警覺,居然專門派兵過來把守了?
好在這名專員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他闆着一張臉,帶着手底下的人直奔學校大門,看都沒看夏黎他們一眼。
甚至走到部隊訓練的人面前,還想從他們中間的空隙穿過去,就像碰到路旁有人擋着他就繞道走一樣。
夏黎:……
不是說那邊的人都十分嚣張嗎?
這個從他們訓練的隊伍中間路過,甚至還溫和的和他們說“借過”的人,是個什麼鬼?
這一行的頭頭叫黃向東,他在三番五次強調“借過”、“讓一讓”都依舊無果以後,幹脆也就不直拗的往裡走了。
而是視線在衆人中掃了一圈,最終落到這一群人中,唯一一個沒在訓練,懶洋洋的靠在牆上劃水的夏黎身上。
雖然對于這些人的頭目,居然是個女人有些意外,可所有人都在幹活,唯一能偷懶的地位絕對不一般。
他視線盯在夏黎臉上,情緒十分穩定,卻帶了幾分平等的看不上在場一切當兵衆人的高高在上。
“我們是來奉命緝拿張孝恩,領導他前去進行思想改造的。
咱們軍隊與那邊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請你們讓開,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
夏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回答的十分光棍。
“抓老師沒問題。
不過我們家孩子在裡面上課,你們進去有可能打擾到我們家孩子的學習成績。
除非你能把證據和逮捕令全部拿過來,走正常的法律程序,否則大家都是私事。
我不可能因為你一句兩句話,就斷了我們家自家孩子的前程。
誰家孩子不是心肝寶貝兒,孩子的前程受損,家長可是要拼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