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早上慫恿那些人去堵别的門,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
你給我交個底,外面那些人一直在這堵着,你還想讓他們堵多長時間?”
柳師長裝作聽不懂他的話一樣,有些納悶的道:“你之前和那邊的關系不是走的挺近的嗎?要不然你靠着你的面子和他們說一說,讓他們趕緊撤走?”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錢旅長還能不知道這老頭子放任那邊的人在門口鬧這麼長時間都不管,是在作什麼妖?
心裡有點火氣,但還是不得不服軟道:“我以前沒想到那些人會這麼過分,以後不會再和那些人聯系了。”
柳師長:“唉,老方他們怕是不會聽啊。”
老方是錢旅長的手下,也是一直和那邊走的比較近的人。
錢旅長聽到柳師長這不陰不陽的話,心裡頓時覺得更梗。
以前這老頭有什麼事都直接說,這怎麼現在一天天的陰陽怪氣的?
心裡窩着火氣答應道:“我會好好勸勸他們,咱們部隊是部隊,那邊是那邊,本就不應該互相牽扯。”
柳師長這回沒說别的,闆着一張臉微微點頭。
“你能這麼想就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永遠記住,咱們部隊是國家最堅實的壁壘,絕對不能讓任何組織任何勢力插手進來。
現在他們不敢大鬧,還隻是堵在門口,時不時的騷擾一下軍屬,吓唬吓唬人而已。
真讓他們把手伸進來,指不定他們能幹出來點什麼。”
錢旅長現在也這麼想,倒也沒跟柳師長犟,就這麼徑直離開了。
走到家屬院附近,碰巧碰到了夏黎。
在柳師長那兒沒讨到好,還受了一肚子氣,錢旅長現在正生氣着呢。
現在見到罪魁禍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當即冷着臉道:“夏黎同志,我身為一個老同志,哪怕不是你的直系上屬,也要對你今天的所作所為進行一番教育。
你明知道那些人心懷不軌,怎麼還能慫恿他們堵别的門呢?
你這麼做,知道那些家屬有多恐慌嗎?”
半路被攔着罵的夏黎:……?
夏黎微微偏頭,用十分詫異又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這個當街訓她的老頭。
也不管人家是什麼軍職,一句話就給他怼了回去。
“你不譴責那些施害者,譴責我這個說實話的,欺軟怕硬也不是這麼欺的吧?
什麼玩意兒啊!”
說完直接就走,
連給對方反駁的機會都沒給。
錢旅長被氣得臉色鐵青,高血壓差點沒當場就犯了,剛從柳師長辦公室出來,轉頭又回去了。
當晚,夏黎喜提五千字檢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