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陸定遠和慕課進兵分兩路,各自帶着自己的坦克團在前線立功。
現在為止沒有任何關于小陸的傷亡報告。
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們的生命安全。”
稍微給夏黎講了一下戰場的現狀,柳師長就将一疊信件推給夏黎。
“這是前線送過來的信,你收了吧。”
到了這時候,柳師長的嘴角是怎麼壓都壓不住,完全忍不住笑意。
他憋的難受,還是沒忍住道:“最近和小陸感情挺好啊?”
夏黎:???
夏黎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都快明面上笑出聲來的柳師長,心裡隐隐有了個不太好的預感。
神色自然的道:“他上戰場以後,我一直沒給他寫過信,師長你不是能随便看信嗎?
居然都不知道?”
柳師長被她這話頓時噎了個夠嗆,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我那是要看你們的信嗎?
信從戰場上來,不能讓别人看,可不就得由我來親自檢查嗎?
怎麼話到你嘴裡就變得那麼猥瑣呢!?”
夏黎面無表情起身,将信揣進兜裡,咧了下嘴角,乜着柳師長。
“我這不是看您笑的猥瑣,憋的難受嗎?
信裡寫啥丢人的也都是陸定遠,關我這一個看信的人什麼事兒?
你說是不是啊,柳叔?”
死道友不死貧道。
柳師長那麼嚴肅的一個老頭,能笑的眼皮子都在跳,可見陸定遠這封信裡肯定寫了什麼能讓人取笑的東西。
是他寫的,又不是她寫的,這人活該他陸定遠丢!
柳師長:……
柳師長不願意再跟夏黎耍嘴皮子,像趕蒼蠅一樣惱怒的對她揮手。
“滾滾滾!趕緊滾!沒大沒小的,我不想看見你!
等我哪天去找你爸喝酒,讓你爸好好收拾你!”
這小丫頭也太氣人了!
夏黎對能活蹦亂跳的老夏絲毫不怕。
柳師長說讓她走她就真走,而且還走的相當理直氣壯,并坦言道:“老夏打不着我,你告狀也白告。
我在他那受了氣,最終回來不還得來找您?你說你廢那二遍事兒幹啥?”
“滾!”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