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隻要我能辦得到,就絕對給您落實。”
陸爺爺也沒拐彎子,單刀直入的道:“我希望你可以批準夏黎同志上戰場的申請。”
柳師長:!!!!!!
柳師長臉上的表情頓時扭曲,連呼吸的頻率都加重了幾分。
他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不可能!
其他的事都好說,這件事絕對不可能!!!
我不會讓她上戰場冒這個險!”
這死丫頭絕對是瘋了!
自己沒辦法說服他,居然找外援都找到陸定遠親屬那裡去了!
這是想要以權壓人,讓他服軟!?
陸爺爺明顯沒想到柳師長的反應會這麼大,對于一個普通士兵而言,即便這個士兵是柳師長過命戰友家的孩子,這反應也未免有些不正常了。
柳師長明顯也發現自己的語氣太過,連忙緩和了語氣找補到。
“你應該也知道,夏黎同志是雷空的弟子。
雷空同志隻囑咐我照顧這麼一個人,他明言夏黎是他如子如侄一般的存在。
要是讓這小丫頭在戰場上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根本沒有辦法向雷空交代。
華夏上上下下戰士那麼多,如果真的有一天人不夠,哪怕就是讓我親自上戰場也沒問題,完全不差一個連智齒可能都沒長全的小丫頭。”
陸爺爺對柳師長這個理由表示理解。
但還是語氣沉穩的道:“這孩子前兩天給我兒媳打電話,說是不相信定遠在戰場上戰死,想要親自去确認一遍。
話裡話外之間,都是對這個結果的無法接受。
我作為一個軍人,對于犧牲者的親朋,我能理解她的悲痛。
作為陸定遠的爺爺,我對這孩子的這份赤誠十分感激。
作為一個将軍,我對這孩子的軍事水平表示認可。
如果你能同意他上戰場,我這邊會派幾個人保護她,盡量保證她的安全。”
柳師長心裡有些生氣。
夏黎之所以能東邊拉扯一下,西邊拉扯一下,瘋狂折騰讓别人給她當槍使,幫她去戰場,完全是這死丫頭仗着所有人與他們這些知情者的信息差,蒙騙那些不知道她雷空身份的人,讓他們幫忙遊說。
可偏偏,他不可能把夏黎雷空的身份公布出去,隻能吃這個啞巴虧。
柳師長根本不想賭那一丁點兒的危險性,萬一人真的有什麼好歹,那華夏失去的可就不是一點半點的可能性了。
當即就想要拒絕。
電話那頭的陸爺爺像是知道他想說什麼似的,語氣不疾不徐的道:“因為那小子的關系,我也多多少少關注過夏黎同志。
那是一個十分有主意的孩子,為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電話都能打到我兒媳婦那裡去,就算你不同意,她肯定也會想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