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英俊很快就派手底下的人,将崇縣周圍的狀況全都排查了一遍。
夜晚,幾人再次聚集到平英俊的帳篷裡開小會。
幾人圍坐在一桌,趙強給在座的各位往行軍水壺裡加熱水。
此時,平英俊的臉色并不怎麼好看。
他語氣沉重的道:“咱們的人在崇縣附近盤查了一圈,整個縣裡十分封閉,消息都很少外露。
其餘特别的事沒查出來,隻查出來成縣裡許多人都得了一種怪病,走着走着就會自己開始眩暈,甚至是暈倒。”
夏黎微微垂着頭,雙手伏在桌子上,用右手食指指節上下刮動自己的額頭。
“知道有什麼具體症狀嗎?”
平英俊搖頭。
“不清楚,咱們的人和他們語言不通。
知道這件事兒,還是因為咱們有一個小戰士在河邊救起一個年輕女人,從她和她家人的表現中,才勉強得到了這麼一個消息。
而且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十分不好的噩耗。”
幾人視線同時轉向平英俊,一臉探尋的等他繼續說下去。
平英俊表情凝重,視線在周圍幾人臉上掃過。
“米軍在崇縣外,西北方500米處,駐紮了一個連的軍力。”
屋子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趙強眉頭皺的死緊,聲音裡面有幾分氣憤。
“這崇縣果然有問題!
之前咱們的部隊和米軍就在這裡拉鋸,結果現在咱們的人撤了,米軍居然在這兒還有守軍。
怕是崇縣這邊的人早就已經心向米國,故意與咱們敵對。”
他面色凝重地看向夏黎,語氣帶着幾分憤慨的猜測道:“排長,你說有沒有可能,咱們營長就是被他們給弄走的?”
夏黎聽到這個消息,眉頭也沒松開過。
她微微搖了搖頭,“可能性不大。
如果真的被抓了,人有其他用途,肯定已經被米軍帶走。
如果人沒有其他用途,崇縣是個宗教縣,信奉的也不是什麼邪教,應該不會留着陸定遠在那放着什麼都不幹。”
楊姓保镖道:“無論小陸同志是否在崇縣,如今有米軍的大兵守在崇縣附近,咱們想要打入内部都很難。
這事怕是得等着再叫來一些人,咱們再從長計議。
如果有必要,和越國官方商量一下,咱們幫他們清繳造反的地方縣也不是不成。”
說到底,他們華夏是過來幫忙打仗的,而不是欠他們越國的人情過來還人情的。
讓他們拼死拼活的幫他們幹活,那就必須拿出應有的态度才行。
别說什麼米軍對他們加大輸出,有一大半原因都在于華夏出了個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