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隻是國家控制普通人思想的工具罷了。”
他擡起頭,視線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跟你們說這些并不是想讓你們對那白衣神女教怎麼樣,也并不是想讓你們對他抱有敵視。
而是讓你們警醒一些,我們這次的任務隻是押送俘虜,并不是與他們進行戰鬥。
如果中途見到他們,能躲就躲,絕對不要和他們起沖突。
記住你們的任務,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衆人齊齊回應。
小會議解散,陸定遠往回走時眉頭緊皺,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白衣神女教。
女人、會制造兵器、愛裝神弄鬼、有充分的指揮戰鬥素養……
這一條條的信息串聯到一塊,很難讓他不想到那個愛作妖的小混球。
可理智上又告訴他,絕不可能。
華夏不會任由能制造出海陸空三栖軍備的科研人員,冒着生命危險上戰場。
理智歸理智,可他這心裡總是有些懸着。
“快住手,你們幹什麼呢!?”
陸定遠正心思不署的往回走,就聽到遠方傳來白塘那帶着蹩腳口音的一聲怒吼。
他臉色猛的一肅,立刻大步朝着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
陸定遠跑過去的時候就見到郭守業雙手被反剪,渾身髒兮兮的半躺在地上,他甚至能在他身上看到剛剛踩上去的腳印,以及散發着惡臭的黃色不明液體。
而在郭守業身邊,散落着被踩的亂七八糟的食物,混合在越國本就濕黏的泥地裡,早已看不清原本的模樣。
但陸定遠知道,那是他們給郭守業這個俘虜的午餐。
白塘憤怒到渾身顫抖,身側的雙手緊緊握拳,一雙赤紅的眼睛用殺人般的視線盯着其中一個米國大兵。
那米國大兵提好自己的褲子,看着白塘的視線冰冷,一副笑呵呵的模樣走向他,聲音裡卻帶着不容置疑的質問。
“怎麼,你在心疼華夏人?
你是華夏的亞裔?”
說着,他一臉蔑視的看着白塘,伸手過來拍他的臉。
白塘下意識就想反擊。
剛才被羞辱一番渾身生疼的郭守業頓時心提到嗓子眼。
如果白塘現在就反擊,那别說是潛伏到第五軍團了,等待白塘他們的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哪個隊伍能容得下幫助俘虜的人?!
就在這時,白塘身後伸過來一隻骨節修長的大手,把白塘直接拽到了身後。
陸定遠上前一步,将白塘擋在身後,銳利的視線直直與那名米國大軍冰冷的眼神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