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其他的幾個陪審:……
主審人在自己手下面前被人接連搶話,感覺自己的面子都被丢光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
木質的實木桌子瞬間裂了一條縫。
男人腮幫子上的青筋暴起,胳膊半彎曲,食指憤怒的指着夏黎,“夏黎!你現在是被審訊人!
我不信你真的不怕死!!”
夏黎幹脆利落的閉眼擺爛,連答都不答了,任憑對方怎麼叫嚣。
開玩笑。
就老夏那脾氣,把他宰了,他都不會透露一絲一毫的軍事機密。
但凡這些人有辦法找到黑箱子,或者已經知道她雷空的身份,又怎麼會跑到她面前來叭叭叭?
色厲内荏罷了,一會兒還得哄她。
主審人站在夏黎面前,一手拄着夏黎面前的桌子,威逼利誘加恐吓,外加恫吓辱罵了20多分鐘。
一頓輸出下來,他自己腦子都缺氧了,夏黎卻依舊連個反應都沒有,甚至連眼睛都沒睜。
主審人咬牙切齒,擡腳就想照着夏黎的方向踢過去。
夏黎即使閉着眼睛,五感也一直防禦着這些人。
她隻是想從這些人這裡套點消息,并不想真正的為了這點消息受到傷害。
如果對方真的敢動手,她絕對要弄死這些人。
就在夏黎準備對方靠近到他半米内距離,她就動手時,主審人員卻被其他人攔住了。
幾個陪審七手八腳的攔住主審,強行把氣到快爆血管的主審人往外面拖。
僅留下的一個陪審,知道夏黎是個硬骨頭,用硬的大概是不行。
剛才的試探算是白費了。
他走到夏黎身前的桌子旁,雙手支在桌子上,也不管夏黎是否睜開眼睛,他隻目光溫和卻不失嚴肅的盯着夏黎,聲音裡也帶着幾分勸慰。
“抱歉,安德烈少校的脾氣不太好,你有什麼要求可以跟我詳細說說。
我知道你因為家裡遭受不公的原因,并不怎麼看好華夏。
如果你願意,我們會按之前所說的,不但給你們全家一個毛子國的身份,還可以給你們家百萬米金的安撫費。
你知道的,這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為你安排工作。
隻要你願意,完全可以在毛子國的衛星與計算機領域裡,單獨建立一個研究室。
所有的費用都由毛子國支付,每年也可以為你撥款1億米金的研究經費。
隻要你能在這一領域裡有卓越的成就,這份經費與給予你的獎金,全都可以繼續商談。
這是華夏絕對給不了你的。”
夏黎本來是閉着眼睛,抱着肩膀坐在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