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想和喜歡的人親近,可我不希望任何人做出傷害你的事,哪怕是我也不行。”
陸定遠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極其認真,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并不是在花言巧語。
夏黎迎上陸定遠嚴肅又認真的視線。
“砰砰!”心跳不自覺的漏了一拍。
第一回覺得不會哄人開心,嘴笨的和褲腰帶一樣,還總是嚴肅刻闆的男人,也有着另外一種迥然于甜言蜜語的獨特魅力。
“那你前幾天還說,就算我再把功勞推出去也沒用,指揮的功勞沒辦法推出去。”
陸定遠不解的看向夏黎,“什麼?”
夏黎:“你紮了我的心。”
滿心無語的陸定遠:……
夏黎:“你得賠償我。”
陸定遠:“……怎麼賠償?”
20分鐘後,陸定遠貼了滿臉的紙條,面無表情的把手裡的對三扔出去。
“對三。”
夏離看着他那生無可戀的表情,“咯咯咯”樂得跟打鳴一樣。
“玩牌嘛!開心一點,别這麼不開心!
加油,總有機會赢的!”
陸定遠無奈的看向夏黎,“一人24張牌,你從你手裡抽三張不要的給我,還要把我手裡最大的三張拿走,我要怎麼赢?”
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補償。
陪對象打牌沒任何問題,故意讓對象赢牌也沒問題,可,能别往他臉上貼紙條嗎?
但凡現在外面進來個人,他都不知道以後要如何在部隊裡立足。
夏黎絲毫不覺得自己欺負人有什麼不對的。
這狗東西長得一本正經的模樣,打牌卻挺厲害。
不赢的牌局有什麼意思?
可不打着打着,就變成讓牌局了嗎?
“有志者事竟成,你現在總數肯定是還不夠努力。”
說着打出去一對七。
陸定遠補上一對九,語氣低沉且嚴肅,說出來的話卻和嚴肅完全不沾邊,“我再努力一點,就能變成讓4張牌了。”
這局他對象再出牌,他就管不上了。
九是目前他手裡最大的牌。
夏黎:……
好好的腹肌禁欲帥哥,怎麼就長了一張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