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倒黴的被高壓水炮滋到腦袋上直接敲暈,沉入海底根本來不及救援的,他們華夏軍方這邊也沒什麼辦法。
撈不到總不能硬撈吧?
此時的越國人見到高壓水炮的威力以後,早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
就被那大水柱随便一吹,一噴噴到三米多高,胳膊腿兒骨折都是輕的。
駕駛室裡的艦長都被高壓水槍滋暈了,目前啥情況都不知道,誰還敢跟華夏這厲害的水槍作對?
不投降,難不成等着全都被滋一遍嗎?
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陸定遠已經和高暢那邊商讨完接下來的行程。
他轉頭對夏黎道:“一會兒讓高暢押送這三艘軍艦和俘虜回去,我們繼續巡航。”
夏黎是将陸定遠和高暢,所有的讨論計劃過程全都聽了一遍的。
說實話,她心裡還有點兒感歎,陸定遠這小夥子能處。
他本以為兩船人商量留一船繼續巡航,另外一船把那些俘虜全部押送回岸上,陸定遠為了她的安全,會第一時間提出小白号返航呢。
結果這家夥真的就是說話算話,說讓她跟船一起巡航,就讓她跟船一起巡航,絲毫沒提要回去的事。
此時聽到陸定遠的計劃,夏黎用十分贊賞的眼神看着他,伸手贊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語重心長的道:
“小夥子,有覺悟,等會兒再遇到别的船,姐姐再給你看看更厲害的!”
陸定遠:……要當誰姐姐?
陸定遠面無表情的伸手,扒拉開夏黎像老同志表揚小同志時,拍肩膀贊許一樣,放在他肩膀上的爪子。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夏黎,“高壓水炮有低檔的吧?一會兒把力度調低一點。”
他都不用多想,等那三艘越國戰艦上的越國軍人全部進醫院,越國那邊肯定得唧唧歪歪的和華夏讨論賠償的事。
光是想想外交那邊會給他們這邊施加多少壓力,他就已經開始頭疼了。
之前漁民們遇到他國戰船,不是沒有用高壓水槍噴射他國戰船,威懾他們後退的。
這直接把人吹上天的高壓水槍,他還真的是頭一回見。
他就知道這小丫頭含着怒火搞出來的東西,肯定不可能是什麼“良善之輩”。
夏黎擡頭與陸定遠對視,忍不住撇了撇嘴。
突然又覺得剛才還看得很順眼的男人,此時又沒有那麼順眼了。
她看向陸定遠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惋惜,故意唉聲歎氣的道:“你應該慶幸你不在我手底下幹活,不然我妥妥給你蓋個通敵叛國的帽子,天天讓你在操場上罰跑。”
把人吹起三米高都是輕的。
就是現在科技水平不行,不然絕對把這些人全都吹到10米高,砸到水裡直接粉碎性骨折那種。
陸定遠:……
鑒于在剛剛那場戰鬥當中,他們口頭驅逐越國戰艦多次,對方都沒給出任何正向反饋,甚至還将炮口指向他們進行挑釁。